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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至3-07 (第3/4页)
br> 偶尔他用力过猛,将阳具顶得过远,肿大的guitou狠狠撞上饱满柔软的下唇瓣,马眼处流出的透明腺液很快顺着嘴唇流进广陵王的口中。 广陵王喘气得很厉害,胸口剧烈起伏着,两朵乳rou也随之翻涌,仿佛一张嘴在吮吸他的yinjing。 她就快要醒了……袁基红着眼挺身,双手紧紧扣住那两团肥嫩的rufang,白花花的rou从指缝中溢出。 他抽动得很急,男根也勃发得笔挺,颜色猩红骇人。 很快,他抽出僵硬如箭镞的yinjing,扶着马眼,将积攒许久的浓郁男精悉数射在广陵王的脸上。 高烧之人面色闷红,微微发黄的jingye被衬得格外白,刺激着袁基的视觉。他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双手撑在广陵王胸前,静静地看着她被白精糊住的脸。 先前那张令人血脉贲张的脸已被遮住大半,好似轻云蔽月,却撩拨得更加悄无声息。只是多看几眼,他便忍不住想将月亮揉碎,收进荷包里。 方才疲软下去的男根隐隐又有抬头之势,他并不作理会,神色如常地敛起衣物,恢复了先前的文质彬彬。他替自己打点干净,又取出先前染了血的帕子,将留在广陵王面上的jingye擦拭干净。天气尚凉,仅仅只是一会,那jingye也有些许凝固,干涸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精团。他费了些力气,将广陵王的脸搓出些许红意。 只是坐回原位,收拾好帕子的功夫,广陵王便已悠悠转醒。 喉咙不太爽利,她难耐地清了清嗓子,眯着眼睛,看不真切袁基的面容。 袁基露出无害的笑容,关切道:“殿下醒了?” 广陵王想起昏倒前听到的话,面色难看,当即将腰间的短刀抽出,怒视着他质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袁基并不直接作答,仍保持着淡然的笑意,说:“快到内廷了。殿下昏睡了许久,不过,已经没事了。” 她低头看去,自己身上的几处刀伤都被简单处理过,先前脸上的血迹也被人擦去。马车内已经被彻底清理过,恢复了一尘不染。 兴许是确认了自己的现状,又见袁基主动将车内可疑之处消除,她才放下了些许警惕,但依旧把着刀柄。 “为何改道,走内廷东门?” “北门聚集了许多出宫的施幡车,说明出宫会遇到盘查。”袁基解释道。 “但是,内廷的东门,盘查只会更重。”她面色不豫,语气也很冷硬,全然没了昏睡中的脆弱。 闻言,袁基将原本微侧着的脸彻底偏过来,弯弯的眼睛紧盯着她,缓缓解释:“东门的宫门尉,是袁氏的门生。” 汝南袁氏,“门阀故吏遍天下”,是手握朝政与军权的巨门豪族。朝中大半官员,乃至军官,都攀附于袁氏,成为他们的簇拥者。她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袁基,然面上并不显出尴尬之色,维持着肃然向他点了点头。 她先前对袁绍了解更多,楼内的密报也大多围绕着那位袁氏二公子,对袁基这位袁氏大公子的了解甚少,只知道是一位十全十美的人物。绣衣楼奉命暗查袁氏,却并未找到过这位袁大公子的任何污点……不可思议。 她还想问些什么,车马便被内廷的门卫喊了停。 袁基的随行侍卫出示了太仆令,门卫立即放行了,并未要求检查车内情况。 原以为自己就可以借着太仆令一路畅通无阻地离开皇宫,然而到了东门,侍卫依旧亮出太仆令,宫门尉支支吾吾,只问道:“长公子,为何走这条路出宫?” 袁基语气平缓,毫无囹圄:“只因北门拥堵,族内又有要事要办,需要急办。” 广陵王紧紧盯着帘外的高大身影,听得宫门尉为难道。 “宫门已经落锁,若是重开……”他停顿一会,思量其中利害,“长公子,车内并无外人吧?” 袁基偏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向她,语气平平地撒谎:“我车中没有外人。尉士若想看,可自行掀帘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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