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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至3-07 (第2/4页)
胸前被绷带紧紧裹着,那白色的绷带上也沾着血,看起来不那么瘆人了,但还是染红了一大片布料。 兴许是先前的伤口撕裂了,他本无意冒犯,只是倘若再放任不管,怕是没多久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思虑片刻,他还是轻轻揭下了捆死的绷带。 不料,血红色的布料下藏着的是一对女子的乳,双乳各穿着一只金环,缀着被血染红的玉石。他神色一怔,旋即晦暗下来,将手指从腰带间挤进,探入亵裤间,果然摸到两腿之间的rou缝。 原来如此。袁基露出一个隐晦的笑容,很快就恢复了沉静。他拿出随身的帕子,又从抽屉中取出随车的药膏,替她擦起胸前的血迹来。 两颗乳粒充血肿大,泛着深深的红色,嫩白的乳rou上满是粉红色的抓痕,到处都是被人凌虐过的痕迹。那一对乳孔打得新鲜,还在往外渗着血珠。胸前并无其他伤痕,方才的大片血迹应该是沾上了西凉军的,倒是让他阴差阳错发现了其中秘辛。 rutou的血珠越积越大,变成一颗豆大的血球,簌簌滚落。 袁基眼角发红,目光上移盯住广陵王的脸。她正眉头紧锁,满面虚汗,与魇怪艰难地搏斗。 仔细一想,广陵王确实长得过于阴柔,身量在男性中不算高大。平日在公事中遇见,也总是端着严肃的姿态,此时被体热折磨着,又才经过大悲,难掩落魄之色,反而让人品出一些不同寻常的诱人来。 人之本性,不过爱看高位者落魄,低位者飞升。 他不由自主地俯首,舔去落在肌肤上的血水。血液混合着她身上沤出的汗液,并不好吃,袁基皱了皱眉,却依旧探舌去舔另一侧的血珠。 他的鼻尖几乎顶到前胸的肌肤,凑近了距离看到那双精致的乳环。 金环做工精良细致,外侧还雕刻了细密的华虫纹样,环底坠的两颗玉石红蓼纯洁无暇,雕工细腻。敢做一对华虫首饰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已经驾崩的先帝刘辩了。思及朝中关于二人的传闻,他很难不猜出二人之间的关系。 广陵王,不只是天子之剑,更是…… 袁基的眼神更加猩红,想通其中关联后,毫无知觉倒在车厢里的广陵王越发媚惑。她只是躺着,却仿佛有千万只手贴在他的身上,爱抚着,勾引着。 胯下的yinjing此刻隐隐胀痛,将青色外袍支起一小个幅度。 他饱读诗书,即便没有真正见过赤身裸体的女子,也知道广陵王绝非书中所说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常年握着兵器的手指上俱是厚茧,藏在官袍底下的肌肤上是深深浅浅的疤痕。 但越是这样的身躯,越让他心痒难耐。 他草草的替广陵王抹上药膏,将药盒置于原位。 革带被缓缓揭开,竹青色的下裳应声落地,露出他下体高高翘起的男根。未经人事的男根颜色粉嫩,连勃发后吐起水来也让人觉得羞涩含蓄。 广陵王还在喃喃着,被噩梦折磨得浑身冒汗。 袁基上前一步,与她凑得更近一些,将自己腿根的阳具贴在她两乳之间的肌肤上。 那对小巧的rufang不够大,无法主动将男根夹住,他只好伸手捏住rufang外侧向内推压。面团似的乳rou顺从地贴住他的yinjing,乳环上的吊坠向两侧掉落下去,将熟红的乳珠扯成椭球,方才被抹过药膏,现在又渗出血来。 似乎是感知到外力的作用,广陵王含糊地呻吟一声:“陛下,不要……” 殊不知她无意识喊出的每一声陛下,都化作温热的鼻息扑在袁基的阳具上,煽动着他内心的yuhuo。怒涨的yinjing被死死夹在双乳之间,被主人以极快的频率抽插着,将内侧乳rou磨得通红。 红蓼坠饰跟随着yinjing的动作晃动,不断拍打在乳rou上。细小轻微的“啪嗒”声、男女媾和的喘息声占据了整间车厢。 袁基的yinjing前端被反复撞击在广陵王的下巴,将一小片皮肤撞得绯红,沾得湿润,唇下一片水光淋漓,一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男人的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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