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吴邪_耳骨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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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骨钉 (第4/4页)

r>    在超出认知情况下,被别人掌控排泄是很难不被攻破心理防线的,如果他知道吴三省没多久就回来,是绝对能撑下去的,可惜他连那是吴三省都不知道,只能靠猜,这种心理才是最消磨人的。

    我说这些是因为他的挣扎已经完全失去了力道,尽是本能的颤抖和痉挛,只有尿液冲出来的时候打在地上还有力气,哗啦啦响。眼看着撒尿快撒完了,我又把小棒推了回去。

    我拿马克笔在他身上敏感部位写喜欢挨cao,写请您干我,写sao货想要高潮,画正字,干了之后用jiba去cao腿根,射在奶子上的曲别针上。

    他rutou尿道都肿了,摸上去不正常的热,我喜欢这地方,就忍不住折腾它们。

    为确保不在光下暴露脸,我放弃了用火去烤的想法。于是把电脑小音箱的细导线橡胶皮揪开,做了个简易的电路。

    这玩意功率不高,适合玩闹,就是铜线露出来太多,容易漏电。我往曲别针和金属棒上碰。他反应很大,叫着抖得很厉害,口水流很快。

    我爱惨了他,但是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被我的爱,搞得神志不清了。

    吴三省回来的时候我蹲在门口吃泡面,老坛酸菜的,我不喜欢酸菜,干脆没放。

    我说:“三爷。”

    他不理我,看见门口堆着的几塑料袋炒饭炒饼炒面,皱起眉,脸黑得不行,抬腿往里走。

    我摇摇晃晃努力站直了跟进去,这几天射了太多次,腿快没了,小腹酸疼。

    他闻见尿味儿,一开手电,看见小三爷被湿被子裹着躺在地上,两手被天线捆着,翻白眼,扒开眼皮,对光没有反应。

    他终于心急,手腕一翻被子掀开,一股发潮的jingye味儿冲出来,吴邪直挺挺躺在那里,飞机杯和按摩棒还嗡嗡嗡乱响。他的腿搅在一起,红彤彤肿起来的rutou上挂着两个曲别针,耳垂一边一个小件,红肿到透明的程度,脸、脖子、胸、腰、腿上面全是jingye。

    我猜吴三省那一瞬间一定想找人泄恨,比如打死我,但是我恰到好处的表示了诧异,还说这几天不眠不休等在门口,生怕里面的人有什么事。

    他看我体虚,也就信了,于是飞起一脚把我揣进角落,断几根肋骨。

    我把这出好梦留在心里,本以为不会再跟吴邪有明面上的接触了,结果也就两三个星期,我看见他过来找吴三省。

    我瞒报了眼睛的特殊,所以在吴三省手下并不算讨巧,没要事不能去他身边,只能隔着窗户遥遥看吴邪。又妒又恨,于是眼神很露骨,他似乎用余光瞥了我一眼,但是看不到我眼里的爱。

    他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干净又漂亮,只是学会了含胸。为什么呢?当天晚上,我在梦里逼问他,对他射了一发又一发。

    我过的事都很脏,再没有没见过吴邪那样的人。

    那天过去没多久,我跟吴三省汇报手下人的斗殴。他们不小心打死了一个,转头好上了人家老婆,一条人命草草收尾。

    吴三省听得心不在焉,突然抬眼看门口方向,脸上浮起一层歉意和笑意,我似有所感,猛然回头,吴邪穿着件衬衫倚在门框上抄手笑着看我。

    我们这种人很少有穿西装裤的,所以也没见吴邪穿过。这种衣服不适合跑跳动,但是在他身上,能把腰和屁股衬得很好看。

    但是我在看别的地方。他耳垂上的窟窿已经长好了,毕竟本来就不大。但是他,他给自己穿了个耳骨钉。

    红的钻血花一样盛开在小银棒上面,我呼吸一滞,手指不能自控地发起抖来,不能控制我的性幻想,更不能控制表情。

    完了,我跟他对视着,想,他能确定了。

    “三叔,咱俩单独说会话。”吴邪对着我后面说。

    意思是让我滚,我大脑一片空白,一步步靠近他,错肩又走远。怕死吗?我曾经怕的,现在不怕了。

    走出院子,墙上跳下来一个人,我没回头,当的一声,我的脑袋被钢管开了瓢,倒在地上死过去。

    他看到我那一眼了,隔着窗户的,我真正展露出来晒在阳光底下最猛烈的爱意的那一眼。凭借那一眼,他能明白,我就是那个人。

    然后他用西装和耳骨钉来勾引我,来确定我,末了给他的人打个信号。我的扭曲的爱要了他半条命,现在回来要我的命。

    当然可以,我下跪,双手奉上。

    失去意识前,我还想着那只耳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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