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骨钉 (第3/4页)
/br> 我把那根东西就着jingye插进去的时候他还在痉挛,身体上的红潮褪下去一些,我摸了摸他的体温,还是热的。他眼睛半睁开,口水亮晶晶的淌满了半张脸。 这样大量地出汗蒸发且没有热源,他有可能会失温。我没带任何可能会暴露的饰品,不能用时间来观测,只能靠生活经验来感觉。我拿开飞机杯看他的排尿情况,发现他jiba还硬挺着,内壁到外面糊的一层jingye,已经被尿全都冲刷到了杯口。那就是还好,我用他的衣服碎片擦了擦飞机杯内部。 人是可以一天只排一次尿的,吴邪不久前失禁过,这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我可以把他堵起来,于是我很快找到一根金属棒。 为了维持勃起的状态,我给他又吸了一点药,他的jiba几乎是瞬间就变得硬度惊人,我含住它,用舌尖去舔那个小孔。 上手摸就能立刻发现,底下的囊袋空瘪下去了,是很软的,我渡了点口水进那个孔,捏着小棒一点一点地往里钻。 吴邪呜呜呜地乱叫,我听着怪烦,就把那根按摩棒的电击档打高,继续细致地研究我手里那根东西。 他还叫,我就开高档,他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一时间空间里只有他咽口水的声音。 还有理智,这很不容易。我继续往里面戳,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能不能用磁铁,我没头没尾地想。 据说导尿管插进去是撕裂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感觉,看他反应可能不太好受,我也不是很在乎。导尿管插出血后一般人自己就好了,这玩意可能也差不离。退一万步说,就算小三爷这根jiba废了,我也乐意看见。 所以我手速不慢,这根棒子和钉子一样有个平头,全进去之后也就guitou上看起来有个圆形的金属片而已。 我又把飞机杯套回去打开。他用他的飞机杯,我用我的小三爷,互不耽误。 给他蒙上被子,我就出去吃饭,猛然看到强光很不适应,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天,我在路边吃了份炒饭,又买一份加rou加蛋的和一瓶农夫山泉一起放在暗室口,回家囫囵睡了一觉。 回去的时候吴邪反应很迟钝,被子里面精湿一层,里面冰凉几乎感觉不到热量。所以当我上手揉搓他的胸,他第一反应果然是迎上来。 我左手倒给他葡萄糖喝,右手在他全身各处揩油,可能因为我的手是热的,他目前不是很抗拒。 手到他双腿之间的时候,被他腿夹住了,凉且细腻的白rou,还带着按摩棒的震动,我忍不住用了力气去来回地蹭,还想咬上去试试他那里rou的口感。 这场面还挺温情的,我想,痴迷地看着他泼墨山水一般的眉眼,饥饿、寒冷和快感袭击他,致使他的目光虚虚落在空中,什么都不分明。 很脆弱的样子,但是我想做个恶人。 有些老牌的的打耳洞师傅用手打,不用机子,讲究是一定要快,决不能抖,我拿了两个大号的曲别针比划比划,看在我特意把针脚磨尖的份上,问题应该不大。 这和用刀捅人差不多的,只是更精巧。软rou和硬物串在一起,我手很利落的给他两边rutou穿过去,他没什么表示,只是胡乱地叫,可能很疼? 应该没几个人能接受自己身上有别人以这种方式留下来的痕迹,这玩意肯定会被取下来的,这小rou窟窿眼儿,日后别人都见不着,我一想到这个就头皮发麻,恨不得给他剌个豁口出来。 血点子一滴滴往外沁,我趴在他身上,又舔又吸给他弄干净了,血是咸的,但是小三爷红肿的奶子破口上有股子异香,怪不得小三爷走哪哪起尸,我暗地里笑。 以防技术不好,我拿了三个曲别针,现在多出来的那个在我手心里。我揪起一边奶子想,要不穿两个?穿一起还是整个交叉口? 但是转头盯上了他呜呜乱叫的脸。我舍不得动这张脸,那就穿在耳朵上,那么大,坠着耳垂往下,漂亮极了。 光有一边不好看,我琢磨了下。其实大可以对称着来,桌子上有一台很老式且较大型的订书器,里面还有几颗订书钉。我掰下锈了的,剩下的几颗蒙着一层脏兮兮的东西,但是没别的替代物。我只好拿过来,固定好吴邪的头,安抚性地摸了两把湿透的头发,咔哒按了下去。 他除了一抖一抖,没什么反应,血点都被我吮走了,他身子上依旧光鲜,像碗白米饭祭在沉沉的墨色里头。 打完闷棍得给甜枣,我知晓这个道理,于是便给他放尿。飞机杯口jingye已经干涸成了精斑,我取下来时候他闭紧了眼睛,任我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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