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辣手摧了两朵兄弟花_(二)逐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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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逐日 (第7/8页)

屈地发出陈旧的吱噶声。

    肩上那人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子,且身量不小,饶是我在质子营中常年受训,再加上一路追赶,身上的伤口好像被呼啸而过的风撕开了一个口子,传来一阵阵的锥骨之痛,长时间下来也觉得吃力。我有些急躁地扯下他身上的麻袋,动作太过粗鲁磨蹭到了他的脸,他吃痛皱了皱眉,屋中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火,灯油都快燃尽了,濒死之际最后再热烈地舞动破碎的身躯,我背对着他,整个人掩在暮色中看不清脸色,散落的头发方才一路过来被吹乱了,像个披头散发的索命鬼站在他面前,我能清楚地端详他脸上一点一滴细微的情绪变化,这让我无比享受。

    我回想这些天吃的种种亏,手上动作变得越发粗暴无礼起来,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一把推到了硬邦邦的床上,紧接着欺身过去将一条腿挤到他的双腿间,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慢慢浮现的惊惧,这无异是刺在我经脉里的兴奋剂。他的发冠已经歪斜,牵着发丝歪歪扭扭地挂在头上,我索性将它扯了去,让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下,到底是出生尊贵的世子,他的头发从我的指尖溜过去,无意间徘徊在我布满薄茧的掌心,丝绸都不敌。

    我埋下头在他的颈窝之间,像一头面对鲜嫩rou食,流着涎水,眼里冒着贪婪绿光的野狗。我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和拘谨,却并不想停下动作,将他有所挣扎的双手按在了身下。我虽然常常轻浮言语地挑逗姬发,但真要说起那事我也是一窍不通的,我活到如今一共也没见过几个女人,从前宫中的婢女见了我往往都躲着走,进了质子营后更别提。可如今眼前这个人不是女人,而是一个成年男子,我也只是本能地想要侵占他身上我所能触及到的每一寸肌肤。食髓知味后,我将脸凑到了他的唇边,见他紧绷的唇线,愈发想要撬开那道柔软的防线。

    刚想动作,他突然发作,一下子挣脱了我的束缚,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一记反剪,折了手腕压在了床上,他没做太久停留,很快起身离开找了根绳子将我捆了起来。

    我惊愕地看他,没成想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翩翩公子能有这般身手,能三两下就从我手底下挣脱开来已是不易,即便我负伤,方才同殷郊交手也没少让他挂彩。可是这个看上去羸弱的男人不仅不费吹灰之力就摆脱了我,反手便将我制服,一切动作行云流水般。

    “若是被欲望所驱使,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看来着实是被我给激怒了,语气中夹杂着质问的语气。

    “我就是禽兽,你没说错。”我不气反笑,摆出平常那副没心肝的模样,想着进一步惹恼他。

    他良久都没说话,默不作声地将散乱的头发重新盘好后站在我边上静静地看我。反倒是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我浑身难受,如芒刺背。

    “你以为我深夜出城将你虏来,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做那些苟且之事,我的世子殿下。”我说得越来越放肆,企图用污言秽语逼退他克制清醒的壁垒,我要看他像刚才那般衣衫散乱,绝望得好像一头濒死的麋鹿,甚至更加。

    他的脸上还是透着一丝潮红,不知是刚才在袋子里憋久了还是被某人逼迫留下的。我正欲再度出演挑衅,却见他眼皮沉沉地煽动了两下后脚下一软朝地上倒去。见到这阵仗我也顿时慌不择路,一激动失去平衡跌下了床,脑袋重重磕在了床角,还不忘肩头砸了下昏倒在地的姬考,不知是不是因为吃痛,他的眉头皱着,脸色甚是难看。幸亏他绑得不结实,我挣扎几番绳结便松了,因为太着急,跪在了他的身前。用手心摸了摸他guntang的脸颊,再用手背贴上额头,而后面露难色,坏了,我自己从未照顾过人,更别提是生病的人。

    姬考病中昏迷地厉害,眉头一直紧紧皱着,嘴巴却始终绷着,好像憋着一股倔劲怎么也松不得。我听说那些烧的厉害的人梦里总会低喃身上难受什么的,但姬考他自始至终都很安静,好想知道身边的人并非善类,所以警觉着最后一根防线不敢卸下防备。

    这屋子是我几年前发现的。平日里也是荒着,什么都紧缺。

    我出门上马,去几里开外的静湖打水,离开前有些粗笨地替他捻了被角,发现他出了一身的汗,里衣都被浸湿了,难怪脸色这么难看。可是深更半夜的我又上哪去找新的换洗衣物,我萌生出把他送回去的念头,但是很快又打消了。好不容易抢到手的猎物,怎么可能轻易放回去,即便要放,也不可能放一个完整的回去。

    那日不知折腾了多久,我凭着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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