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_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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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9 (第4/7页)

头把自

    己陷在沙发中。兀地,他说:「乔秃头没再cao蛋吧。」母亲的声音细碎清脆:

    「有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动静闹那么大,让我在学校咋办?」姨父撇撇嘴:「堵

    了他家几次门,都让这孙子给溜了。哥跑到学校也是没法子嘛。」母亲没接茬,

    半晌才说:「把人揍成那样,你胳膊倒好得挺快。」「谁说好了,还疼着呢,」

    姨父抬抬左臂,呵呵笑着,「也怪哥流年不利,搞个乔秃头都能把胳膊折了。」

    「你下面不是一堆打手吗?」「这事儿得自己上才有意思。」「瞎逞强。」

    母亲不再说话。姨父又挺动起来。他撩起长发,轻抚着母亲的脊背,下身的

    动作逐渐加快。母亲左手搭在姨父肩头,右手撑着沙发背,俏脸轻扬,溢出丝丝

    呻吟。她丰满的大白腿蜷缩着,两个肥硕的屁股蛋像注水的气球,在啪啪声中一

    颠三晃,波澜重重。也不知过了多久,姨父猛地停了下来。兴许是惯性,母亲又

    兀自轻晃了好几下。

    然后她挺直脊梁,大腿都绷了起来。姨父拍拍肥臀,笑着说:「继续啊。」

    母亲呸了一声,脸撇过一边。接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她轻晃着脑袋:「你在这

    儿,沙发垫都得洗。」

    姨父没说话,而是一把抱紧母亲,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丰乳间,嘴里发出一种

    莫名其妙的呢喃。像是和尚念经,又像是婴儿撒娇。

    母亲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接连拍了他好几下:「刚忘说了,前阵子林林去养

    猪场了。」

    姨父这才抬起头:「咋了?」

    母亲没吭声。

    姨父揉着大rou臀,说:「去了就去了,那里又没啥见不得人的。」

    「你……我怕他看出什么来。」「都上着锁呢。哎!我说你就是多心。」

    「他迟早会发现的。」

    母亲突然叹了口气,然后那饱满的臀丘就挨了姨父一巴掌,「啪——!」的

    一声后,母亲抬高了屁股。「你就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说扫兴的话。」姨父一把掰

    开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毛发和殷红的rou,却又那么模糊,

    像是头脑中的幻觉。母亲「嗷」地一声惊呼,又压低声音,轻轻吟叫起来。长发

    飞舞间,她露出一道诱人的脊沟,塌陷着的柳腰像一弯精弓,使得肥臀格外突出,

    饱满得令人发指。

    太阳浸出一丝血红时,母亲又一次颤抖着趴在姨父身上。我感到浑身黏糊糊

    的,像是被浇上了一层沥青。不远街口就有个卤rou作坊,幼年时我老爱看人给猪

    拔毛。伴着皮开rou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礼。我却被钉在院子里,

    连呼吸都那么困难。后来姨父把母亲抱起,重又走向卧室。在门口,他把母亲抵

    在挂历上,猛干了好一阵。母亲像只树懒,把姨父紧紧抱住,搁在肩头的俏脸红

    霞飞舞。

    至今我记得夕阳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

    又那么遥远。还有那幅旧挂历,上面立着三个解放军战士,最左边的陆军颇有几

    分地包天嫌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地包天也能当模特!」可我分

    明又记得,他们不是抵着挂历,而是抵在侧窗上。米色窗帘掀起半拉,我只能看

    到母亲光滑的脊背和肥白的rou臀。圆润的臀rou在玻璃上被一次次地压扁,氤氲间

    留下一个模糊而雪白的印迹。一刹那,我以为冬天到了。

    当卧室的呻吟越发高亢之际,我感觉到口干舌燥,我从来没有这么口渴过,

    以致于我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拿起茶壶的水就往嘴里倒,水柱摇摆着的,

    一部分落入喉中,一部分撞击再下巴或腮帮,让我感觉自己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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