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欢宗放飞自我后_玄清宗宗主:问题杀了她就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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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清宗宗主:问题杀了她就好。 (第1/3页)

    1.

    一夜春宵采补灵气后,我在扶贺怀中睡去,再醒来后果然浑身神清气爽,脑子都比之前好用了不少。

    我伸了个懒腰,身上也不发疼了,四肢轻便许多,又吃了点祛疤的灵丹和补灵的药草,苦了吧唧的还费嘴,但效果还是不错的。

    扶贺媚眼餍足,洁白圆润的肩头半露,脖颈到锁骨之间布满红粉的吻痕,昨夜的雨疏风骤在他身躯上留下印记,明晃晃地彰显着对方的毫不怜惜。

    他似醉颓倾山,醒后不消残酒,如一株半垂的海棠,红糜白瘦。

    指尖也残留着细小牙印,细长的烟杆搁在虎口处上下轻晃,灵雾弥漫,又悠悠地吸起了蕴灵膏。

    我看扶贺目光飘移,凑过去问:“师尊,在想什么?”

    扶贺用指尖抖了一下烟杆,烟壶机关咯哒一声合起,熄灭了烟脂,幽幽道:“平日不见你那么爱喊师尊……果然是个鬼机灵的死丫头。”

    “师尊分明也很喜欢。”

    我笑着说,指腹抚摸他脖颈上的吻痕。

    这些痕迹,他当然能够轻易将其愈合。

    而至今留着,为的什么缘由,我们皆是心中有数。

    扶贺垂眸,泰然自若,语气淡淡地问道:“你要我把这些痕迹去掉么?”

    这问的便不只是吻痕牙印去掉与否,而是所有的暧昧印记与这场luanlun掩于世人视线之外。

    2.

    我不动声色地用视线扫过了他半裸的躯体,腰肢窄瘦却不羸弱,胸肌匀称,腿骨修长,更遑论那张勾魂夺魄的妩媚面容。

    说真的,不谈灵根和修为,单是外貌,这种极品也是像我的初恋那样,要被献给顶层修士做禁脔的。

    也就是说,有钱也不一定能睡到。

    我咳一声,虚伪道:“你拿脂粉遮一下吧。”既不要他恢复,又要他掩饰。

    3.

    扶贺直接被我气笑了,眼神中多了几分熟稔的无奈,大抵是没想到我不论睡没睡他,都有本事把他气上一顿。

    他捏住我的下巴,眯着眼仔仔细细地端详我的表情。

    捕捉到了些心虚之色后,扶贺挑眉道:“还知道心虚?谁教你这样既要又要的。”

    我努了努嘴,示意——当然是对面这位。

    扶贺分明没有会错意,却笑了一声,低头亲吻我的唇瓣,软软地贴了贴后,就用牙齿轻咬了口我的下唇。

    我嘶道:“疼。”

    扶贺呵笑。

    “你也知道疼。”他低声,“咬我这么多口,一点责任也不消你负。”

    “诶呀。”我耍无赖,“你惯的,你负责。”

    扶贺身子一软,懒洋洋地倒回床头卧着,白皙修长的小腿从衣袍中侧露而出,慵懒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出衣袖,自然地垂落在床榻上,下面是已经凌乱的床单。

    “早跟你说过,不许像哄你那些姘头那样哄我。”

    4.

    我诶呀诶呀道:“没有嘛。”

    我去牵扶贺的手,他挠了一下我的掌心后就将手掌放在了我的手心上。

    扶贺身量高,手掌也比我的宽大,但他的手上没有茧子,骨节也很细,指尖圆润。

    我喜欢玩扶贺的手指,也觉得这样的手很适合戴戒指。

    他食指戴着的和田玉扳指是我送的礼物,应该是他周身上下最廉价的东西了。

    我说:“真是的,我和姘头zuoai还留影呢。”

    扶贺顿时弯了弯眉眼,似笑非笑道:“喔,玩得真花。”他盈盈道,“还玩过什么,说说呢。”

    我也不藏着掖着,很腼腆地笑笑:“师尊,您愿意给我cao么?”

    5.

    扶贺神色噎住,风流婉转、浓淡相宜的面容多了些空白,迅疾地转了态度,诧异地说:“是我想的那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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