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继续开车)(彩蛋接正文) (第1/2页)
旗木朔茂好像一下子陷入了找不清源头的震颤中,连带着之前此人一系列的行为在细想之下好像也没有过分的恶意。 人可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旗木朔茂发现,当这个人说你要先来讨厌我时,他好像没法对这个人发自心底的讨厌起来。 他甚至有点被看得不自在,可要是让他像之前那样歪过头去看地面,他好像也不太舍得……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也可能是疼痛刺激下涌上的肾上腺素、或者说是这个人说的话好像一下子搔到了他的痒处,让他有些心神摇曳。他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好像也不太支持他继续在地面躺尸,他莫名想多动一动,像是这场交合也不全是迫于无奈,一些无伤大雅的互动……好像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在对方生涩地调整姿势时,他默默配合着将腿分开成合适的角度,先用脚跟磕一磕对方的后背,示意对方顺从他压制着的力量,压低身子,他刚好将腿弯架到了对方的肩膀上,是个蛮适合发力的姿势。 腿打得也很开,朝向也很舒服,只需要对方压低上半身做好支撑,就只需要摆着腰胯就能很轻易持续发力。 再加上他由于没有了主观上的抗拒,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上最明显的异样——后xue传来的撑胀感。 那是一种难以想象却确实如今感受到了的感觉,就像人突然被静电打了一下,惊吓之后却还想伸出手指再试一试…… 他没再升起厌恶且不想再感受到这种撑胀感的念头,反而还有些新奇似的去感受被男人jibacao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激昂的性器表面鼓胀着象征活力的青筋,哪怕肠道并不似人体外部皮肤那般敏感,却也依旧能感受到血液随着心脏的跳动被泵进全身血管的脉动。 那个东西就像活的一样—— 本不该用于此的那处被陌生男性侵犯进出,就着yin靡的混杂的体液,随着之前可能裂开的地方传递出的痛感叠加混淆成让人肾上腺素迸发的奇妙刺激。 雌伏于男性身下、被当做女人一般被使用处理性欲,这对于已经是一位父亲的旗木朔茂来说,心理上的刺激比什么都大。 他的眼睛能将一切收入眼底,他眼睁睁看着男人压着他正下半身嵌合,看着男人用手固定着他的腰,看着男人耸动着身子在他身体内反复进进出出,看着他自己男性的象征兀自兴奋地挺立着随着身体的晃动凭空歪晃着。 他一个男人,却被同性做这种事也能这样兴奋着。 纵使知道有药效的作用,旗木朔茂却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又因为无法接受,而使得身体更不受控制地亢奋。 背道而驰的身体再次发出了背叛的信号,身上的人突然撵过了内部一处质感略不同于他处的地方,紊乱的电信号伴随着旗木朔茂猝不及防下的一声带颤音的呜咽直接打开了其身体内部的隐藏开关。 对于男性来说难以理解的快感让旗木朔茂哆嗦着射出了几股腺液,要不是他本能的想止住那即将射精的酸涩感,他可能现在就忍不住扑簌簌地被cao射了出来。 “唉?就这么点吗?” 被情欲挤满了的脑子的狗郎不知为何脑子一抽,伸出手犯贱地抓向了旗木朔茂可怜兮兮歪倒的rou棒,像是挤奶一般从下往上撸了一把。 登时红了眼的旗木朔茂从地面上爆起,双手掐向狗郎的脖子,把狗郎掐得呼吸不畅地呜呜叫。 “不、许、碰!” 呼吸都是紊乱的旗木朔茂整张脸红得像要滴血。 “为、为什么?你松手、咳咳、你干什么啊?” 狗郎艰难地把人重新按倒在地面,把掐着他的手爪薅了下去,比驴还倔的倔劲上来了,旗木朔茂越不让碰,他非要去手欠摸摸搜搜,不知是臊得还是爽的,旗木朔茂弓起身子,手依旧不甘心地抗争着,推拒着那只没有轻重的手如同把玩玩具一般玩弄着他的下半身,结果最后乱作一团,直接被狗郎擒住手腕一起胡乱磨蹭着他的下体。 这对于旗木朔茂来说是巨大的刺激——若是他仅是被男人上了也就罢了,可偏偏因男人在他那不该有这种功能的地方让他产生了射精的欲望,而这人现在甚至还想拉着他的手一起触碰到那处,简直是当面要撕掉旗木朔茂自欺欺人的脸皮! 让他碰自己被男人cao兴奋的证明!他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