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的复仇_霍斯特在不擅长的社交上栽了个大跟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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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斯特在不擅长的社交上栽了个大跟头 (第1/4页)

    “我打算和您zuoai,” 她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今晚就不错。”

    距离霍斯特先生被软禁在房间里已经过去了一周有余,除了更平静外,生活同过去无甚区别。霍斯特先生从不是勇于抗争之人,将所有苦难在沉默中咬碎消化后以近乎木讷的方式接纳生活。这种行为在许多人看来冷漠且凉薄的,实则是因为忍受内心的痛苦已经精疲力尽。他不主动提到过去和愁苦,却无时无刻不被往事的自责与羞愧所折磨。悲观地说,霍斯特先生几乎从记事起就在等待死亡的缓慢降临,以至于很难对眼下的事儿作出正确及时的反馈。比如刚破产时,他惶恐了一段时间,没有醉醺醺的哭泣和歇斯底里的尖叫,只是因为过度悲伤而无法理解破产的后果。“眼下这看起来很糟糕,但我死后它们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也就是说,他们的影响只有三十五年左右。如果我死的早一点,就更短了。” 如果思维境界停留在这个阶段,他也许会是个出尘的哲学家或隐修者,但身为社交场所的一员,霍斯特先生同样不可免俗的为荣誉所困,这点在童年时就初露端倪,如今更甚。他不希求赞扬和奉承,亦无法接受抨击或诽谤,因此以不作为的消极态度在世上挨日子。

    霍斯特先生有很多时间权衡利弊。赫尔加显然是为钱而来,这点毋庸置疑,她的眼神里写满勃勃野心和对金钱的欲望。被剥光全部财产后他的眼前有三个可能性。第一,她杀了自己,伪造成意外或是旧疾复发,介于霍斯特先生本身的情况,这点鲜少人会质疑。第二,她把他囚禁在这儿,横加折磨羞辱,或干脆不管,直到饿死在房间里。第三,允许他动身前往南方,俩人永远不见。在他看来这三个想法除了第二个都不错,即便第二个都没到让人慌神的地步。他本就活的清贫苛刻,吃的也很简单,饿死在房间也不失为个有趣的死法。赫尔加可能会揍他,但暴力于她只是手段并非消遣,所以也说不上难熬。他不认为那愚钝冒失的女人能有多少新花样。

    理清楚一切思路后,霍斯特先生决定开诚布公的同赫尔加谈谈。

    他们坐在桌子两端,沉默的盯着对方。霍斯特先生细瘦的手指筋挛颤抖,指甲和桌面发出咔哒咔哒的细碎撞击声,最后悄无声息的退回到袖子里。他好像要出门一样穿的非常整齐,甚至换了一件崭新的衬衣,脸颊的伤口也完全看不出了,只是因为失眠显得愈发憔悴而苍白。赫尔加露出被逗乐的神情,微笑着打量霍斯特先生,眼球闪闪发亮。

    “会发生什么?”他嘴唇几乎没动。

    赫尔加疑惑的露出扬起眉毛。“ Pardon?”

    像所有不太会说法语的人一样,她只在几种情况下使用这门优雅的语言:和法国人做生意时以及扮演自己并不擅长的角色时。

    见男人没有应声,赫尔加有些无趣的摊开手,耸耸肩膀,模仿某个一面之缘的意大利布料老板:“哦,我最亲爱的先生,为什么要让这些事儿影响我们的生活呢。难道您对现状不满意?”她顿了一会儿,见对方没能分享到自己的幽默,只好失望地放弃口音:“好吧,如果您一定坚持的话。”

    “我打算和您zuoai,”她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今晚就不错。”

    “什么?”

    “zuoai,热情的社交,面包和黄油,织龙虾笼子,您想怎么称呼都行。”

    这下轮到霍斯特先生用法语了,他说的很好,冒出了一长串惊慌失措,满是喉音的流畅指责。

    “所以您意下如何。”

    “令人恶心的下流胚,你以为借着那些放高利贷得到的不义之财就可以如此践踏我么?” 拐杖在地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他气的浑身发抖,脸颊泛红,显然被男女之事戳到了痛处。“我不该允许你进我的家,带来索多玛和蛾眉拉的诅咒,罗马yin妇,我从未想到你会下作到这种地步,连人伦道德都弃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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