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的复仇_赫尔佳受过良好的教育-这点毋庸置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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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尔佳受过良好的教育-这点毋庸置疑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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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是希望您健康快乐了,重要的是,您想要什么?” 她说着,脚后跟用力往下一按,让霍斯特整个人绷直身子扭动起来。他咬着嘴唇,呃呃呻吟起来,最后在赫尔佳得意洋洋的恶意里被击破了最后的防线,“请允许我去......盥洗室,小姐。”

    赫尔佳像照顾病人般抚摸着男人汗涔涔的额头,解开束缚,“不要这么生疏。来吧,您如果听话,就会很开心的。”

    “我会听话的,孩子,我保证。”霍斯特抽抽噎噎的抚摸着青紫麻木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夹起双腿遮羞。他扶着床,一点一点蜷缩起来,顾不得依然赤身裸体,只想快点逃离那让自己备受折磨的方寸天地。赫尔佳起初还很有耐心的等他磨蹭,欣赏男人羸弱苍白的身体可怜巴巴的蠕动挣扎,但霍斯特动作幅度小的可怜,过了许久还没太多动静,赫尔佳也不想再等,把他从床上拖起来,摔倒在地,然后将一块绒线披肩随意丢落在霍斯特面前。

    霍斯特浅蓝色的眼睛里露出被碾碎的水晶杯一样的神情,好像被痛打了一场,浑身都在疼痛似的,小心翼翼的捡起来裹在身上,扶着床尾站起来。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男人颤抖的呻吟和呼吸,叫霍斯特直臊的发慌,他宁可赫尔佳说点什么,揍他打他骂他,也不想对方用欣赏一场畸形秀的沉默打量自己。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叫他直不起身子,只得肩膀一高一低的站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胆怯,不敢去看赫尔佳,垂着眼睛裹紧布料,低声下气的请求养女给自己穿上衣服。

    “您要知道,”赫尔佳把玩着披肩的一角,带着点下一秒就要将它夺走的威胁意味,口吻却很漫不经心,“我清楚什么对您最好,您需要的我都会给您,如果我没有提供,那一定是您不需要的。”她凑近男人的耳朵,隔着披肩按住他筋挛的肩膀,“您教给过我,拥有的越少,灵魂越富裕。”

    说完,赫尔佳越过他,推开大门,寒风刺激的霍斯特抽搐的更厉害了,四肢瘫软,彻底失去斗志,倒在了赫尔佳怀里。

    “别这样,我求您了,别这样让我一个人出去,我会死的。”霍斯特咬牙切齿地说。

    “我会一直保护您的!” 她温柔又坚定,不顾哀切和泪水,将他推出了房间。“不远,走到浴室就好。”

    “我房间也有....”

    赫尔佳恶狠狠的掐住他的下颚阻止了任何诉求的可能性,嘴唇贴在霍斯特的耳边,语气依然带着阴翳的柔和,“我比您更清楚什么对您好,您这么不听话,我们以后的相处会很麻烦的。”

    霍斯特赶忙呜呜道歉。

    狭长的走廊灯光昏暗,大约已经半夜,仆人也都睡下,整个庄园一片寂静,唯有沉重的钟声轰鸣。披肩太短,勉强可以遮住臀部,剩下两条细长匀称的腿不雅的裸露在外面。他觉得自己害了大病,冷的直打哆嗦,头重脚轻,浑身都疼的要命,精神也虚弱恍惚,除了脚底的冰凉外什么都感觉不出,全凭赫尔佳的驱使,像被灌下毒酒的祭品般任人宰割。

    霍斯特佝偻着身子,一瘸一拐,脚步蹒跚,时不时扯扯披肩。赫尔佳贴心的将他揽入怀中,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到他光裸的肩头,好像真想照顾病人一样。霍斯特是个瘦高个子的男人,眼下却窘迫的像条被夹断腿的狗,随着泪水越流越多,他脚底开始打滑,踉踉跄跄的走在一条自出生起走过无数次的路上,尽头却是绞刑架。无穷无尽的耻辱之路另男人痛不欲生,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受到如此折磨,像个犯罪的妓女般在家中游街示众。

    在浴室里,赫尔佳踢给霍斯特一个小木桶,示意他开始排泄。霍斯特嘴唇都咬出血了,最后裹着披肩跪倒在地上。他不需要说什么,赫尔佳也清楚他的意思。过了许久,她叹了口气,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便转身离开了。

    “好好整理一下,”她说,“不要着急,我在外面等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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