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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9/11页)
先是紧挨着地主婆噘着的罗开群,小男孩没头没脸地照着这个长很又瘦又高 的地主的头上打着鞋底……「小虎,打他们嘴巴!」 坐在距七名挨斗的最近的一个社员对着打人的小孩喊道。 那小男孩很听话地改变了打法,对着因为低头弯腰而将脸低到只有一米高的 罗开群,将鞋底横着抡起来,一下一下地打嘴巴。 打完了罗开群,接下来是刘占元……在这个小男孩的带动下,又有一个和他 同龄的男孩子,也加入进来,对着还没被打到的几个四类,抢起了鞋底。 mama噘在最这边,还没有被打到。 一个坐在几个挨斗的四类背面的特别坏的社员,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眼前的 mama和鹿一兰高举着的圆圆的屁股,一口一口地吞咽着口水,悄悄地向一个也正 想上前加入打地主行列的小孩招手,待那男孩走到他跟前,那坏蛋竟然将一根「 葛针」(枣树上带硬刺的针状物)交给那孩子,小声地对他说:「敢不敢扎那两 个坏女人的屁股?」 小男孩当然敢,接过了「葛针」 便走上前去,对准鹿一兰高高举着的倍圆倍圆的屁股便扎了下去,「哇呀疼 ……」 鹿一兰失声叫着,一头向前载去,载倒在地上,口中叨着的鞋也掉了下去。 「起来,噘着!」 革命的社员们对着倒在地上的鹿一兰喝道,鹿一兰重新起来,重新弯下了身 子,象个虾米般噘着。 「栓子,扎的好,继续扎。」 有人在给那小孩加油鼓劲。 鹿一兰高举着圆圆的屁股,听到人们这样教唆那小孩,吓的全身抖动着,用 带了南方音的话求饶:「别扎了呀,我认罪。」 我害怕地看着噘在最边上的mama,知道这「葛针」 很快就要扎到mama的屁股上,我的心揪着,mama明显也知道这一点,高高噘 着的屁股开始抖动起来。 那小孩子还想继续扎,但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应该是这小孩mama的 女人冲上去,一手抱住小孩的身子,另一手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打了几下子,然后 连拖带拽地将那孩子带离了批斗场地。 一边离场,还一边冲着那教唆小孩扎人的男子骂着:「缺德吧你。」 谢天谢地!mama躲过了挨扎。 我是坐在挨斗的四类的正面的,能够清楚地看到七个挨斗的四类后背的形状 。 七个人的后背反剪着,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每个人的肩部、大臂和小臂集中 到后背的中间打结,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五花大绑吧。 和所有男群众一样,我的目光也密密地落在mama与鹿一兰两个女人的后背上 。 在主要是心痛和屈辱的同时,不知为什幺,我竟然在两个年轻mama级的美女 捆绑着的后背上,感到了异样的性感美。 真的!那被麻绳勒着而凸显出的嫩嫩的rou体,那被绳子勒得不能动弹的手腕 ,那高高举着的圆圆的屁股,以及用那麻绳构成的精美的图桉,都无不给人一种 另类的美的视觉。 也许,这便是每次批斗大会都要将mama和鹿一兰拉出来捆绑批斗的原因吧。 轮到一个公社中学的女老师发言了,她上得台来,先大讲了一通全中国以及 全世界的革命形势,然后开始揭批,她似乎专门冲着我mama来的,将她与我mama 同在公社中学负责美术墙报工作时mama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例,全部安上反革命 的标签,强行要mama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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