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歌唐毒】还让个生着孩子的产夫教你们,真好意思 (第1/2页)
裴溯一点不知道鸽子的情况,他在专心的看着苏纳。 苏纳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是谁的,他清楚得很,那个蒙着半边脸的人,不止一次与苏纳在一起出现过。从未说过一句话,身上全是冰冷机栝的气息,强悍冷峻,两个天乾在一起相互看不顺眼,裴溯讨厌这种冰冷冷的人,苏纳与他自小相识,性情外热内冷,曾经很喜欢他,甚至在用药假装过雨露期,散出那种鸢尾花的香味来诱惑过他,可惜裴溯喜欢的不是苏纳这种妩媚艳丽的地坤,事后还被嘲笑过硬不起来。 他曾以为苏纳这种人,一辈子不会去给别人生孩子,因为他爱美,身上一点疤痕斑点都不能留,总是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戴着耳环、指套、项链,脚链,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却因为一身的毒药蛊术,很多天乾都只敢想想。 如今,裴溯用手抚着苏纳的胸口,瞄了一眼他挺着的肚子,心想这两个小东西性格一点不像爹,凶猛又无情,想来是像他们的父亲。苏纳的心脏受不住那一下急痛,现正在不安稳地悸动,肚子撑得滚圆,一下一下有节律地收缩着,产口里生出大半的胎小手抓着空气,奋力地想挣脱出来。 裴溯一手轻轻在他下腹右边处轻轻按压,配合收缩的节律,另一手虚顶在左边肚子下方,隔着肚皮半推住另一个胎,让他别这么乱来,只时不时地松开一点,推一把快生出的那个。苏纳紧皱着眉,在肚子剧烈的疼痛中醒过来,手捂着自己的心脏小口小口地喘气,心慌得不行,然而生殖囊一收缩,他又被逼得憋气挺腹,xue口撕开了不小的地方,尖刀割一样地疼,最大的胎头还堵在肚子里,在他盆骨处撑得难受,“呕......呃————!” 苏纳歪过头,却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疼得干呕,左边的胎儿动得太厉害,现在不光是胃,其它内脏也开始绞痛,头晕眼花看不清外物,连裴溯都成了个模模糊糊的紫色影子,“想吐?还有哪里不舒服?”裴溯也皱起眉头,苏纳执意不用刀,现在生一个已经耗损这么大,不知道还撑不撑得住。 苏纳两腿打颤,只管挺着身子用力推胎,产口的血刺啦刺啦直流,那半个胎身上淋得鲜红一片,裴溯嫌弃地用帕子去擦,听到苏纳气息奄奄地声音,“心......好慌......肚子,疼.....呃——啊啊啊啊!” 苏纳突然惨叫起来,裴溯手下的肚子随着他的喊叫坚硬地挺起,又猛地坠下去,苏纳背部挺得几乎弯过来,双手抖着捧在腹底,双眼瞪着狠命用力推自己的肚子,裴溯连忙到他身下去托着胎儿的背,果然快生出来了,胎儿的下巴,脸,被苏纳颤抖着推出了产口,一点一点将他的xue撕得更开, “啊啊啊!——呃.....呼,呼......",苏纳终于生出了一个胎儿,血糊糊地胎体落在裴溯手中,然后他脱力地倒回床上,裴溯另一手一直稳稳地顶着他的肚子里另一个胎,生怕两个胎头一起被推进盆骨里,给他落个残疾,苏纳肚子还在收缩着,产xue撕得不像样,胎头生出来之后,血哗啦哗啦涌出不少,人则脸色苍白地仰躺在床上,胸膛急促又微小地起伏着,“哦呃.....呼,呼.....呼.....” 裴溯将胎儿放在他身下,也不着急去剪脐带,皱着眉去摸他心口,心脏急促地乱跳,却没什么力,裴溯心下一沉,苏纳竟生到心衰了。 怀两个本就辛苦,他还不知道节制,七八个月的时候还在跟那个人没日没夜地交合,事后每每胎动腹痛得受不了了,就来找裴溯要药,裴溯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孩子还是不要,问他,苏纳就说,“他们那边不比我,任务不能选,都是今日生明日死的,不多睡睡,以后睡不着了多可惜。” 现在好了,只生了一个就心衰,裴溯握着苏纳的脚将他放下来,又从背后扶着他,说道,“坐起来些,否则你喘不上气。”苏纳浑身早没了气力,产xue刚刚娩出一个胎儿,还在不断地收缩翻搅,他侧过头来靠在裴溯身上,由着他将自己扶起来,叉开腿靠在软垫上,再看着裴溯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