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是说了安静些吗 (第1/2页)
昆仑的风雪像一片冰天中平地而起的沙暴那样骇人,北风每一次扑面而来都扯紧了行人的裘袄。每年年末前总有些险中求贵的药商要来昆仑采购药材,长乐坊中有些走投无路的赌徒还上债,总会迫不得已去雪原内走上一遭,只是回来的人寥寥无几。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人硬着头皮要去,因为比起摔断手脚不知不觉地冻死在哪个不知名的雪原冰窟里,那些赌徒更害怕的是被恶人这边催债的带走扣在据点帐里。 若是运气好,上面的大人给个痛快,脖子一拧也就结束了。可若是运气不好,碰上上面大人不高兴的时候...... 张牙子被身边人的血溅了一身,他几乎呆滞地转过头去,只见方才还在同他一起cao奴的李五财已经直愣愣地倒了下来。那脖子处的伤口细且韧,像是一瞬间被一根弦切骨断首一般,还没等李五财出声,他的头就先轱辘一圈滚下桌来,而他的手甚至前一秒还因为cao进乐奴后xue的快感而抓在那白花花的臀rou上。 张牙子呆滞地看着这一幕,原本埋在身下奴隶xue里的性器也瞬间软了下来。身下的奴隶显然也是被这一幕吓到了,后xue骤然一缩,夹得张牙子刚刚进去就xiele出来。张牙子这才从一片空白中想起来自己在哪。 长乐坊,昆仑为数不多的销金窟。 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来长乐坊的,多半是些嗜赌成性的赌徒,要不就是身上背了几条人命的歹人,不过长乐坊背靠的是凛风堡,而昆仑再往西北就是恶人谷了,不管是赌徒还是歹人来了昆仑多半都是有点想进谷中当差的意思,只是恶人对这些江湖上的平头小卒并不是很在意,而他们为了到时候能进恶人,纵有再多恩怨也不会在坊内动手,到底不能让谷里觉得被人拂了面子。而如今有人堂而皇之敢在坊中动手生事,那只能是—— “呀——”身下的奴隶原本被那突然掉下来的人头吓得失了声,在过了几息之后后知后觉地尖叫起来。张牙子被那奴隶吵得脑瓜子疼,伸手在人脸上抽了一巴掌,打得对方直接将头转过去闭了声。 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张牙子抖抖自己的物什潦草地套上了裤子,一把推开身下的奴隶。那奴隶原本哼哼唧唧地挨着cao,突然被这么一下,好不容易能躲,赶忙连滚带爬地逃到人少的角落里去了。 只见张牙子随意地在自己腰带上打了个结,然后朝自己满掌咸腥的手心啐了两口唾沫,借着那两口唾沫搓了搓手,权当净手了,才满脸堆笑地往坊内柜台走去。 “嘿嘿,老板娘你这可不地道啊,怎么谷里来人,都不告诉我一声?”张牙子倚在柜台前,嘴里嚼着根同药商那边交货后讨来的劣质烟草,囫囵不清地同长乐坊老板娘搭着话。 “诶哟,你这话说的,大人事忙,哪还顾得上你——”老板娘斜睨了他两眼,一边笑着回话一边使眼色赶紧让他一边呆着去,别上赶着找晦气。 可惜张牙子是个看不懂脸色的,仗着来长乐坊消遣的次数多了,老板娘多同他说几句话,便总想着借机会搭上谷里的人脉,借机到谷里混口饭吃,于是不顾老板娘的阻拦,一股脑的越过柜台,到后间的账房里搭话去。 “诶诶诶,你别是活够了——”老板娘见他大步向前冲的动作瞬间花容失色,脸色惨白的要去拦。只见一道音刃先一步截断了她的话音,对着兴致冲冲想要越过帘子的张牙子就是一掀,直接将他半张脸的皮rou活刮了下来。 张牙子在短暂的错愕后,便惨叫起来:“啊啊啊!!!我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