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焚_暴露我的嘴唇,进食和流血,交媾和亲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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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露我的嘴唇,进食和流血,交媾和亲吻 (第2/2页)

,蒸腾着飞升——来观对这种坐位的插入有一种偏爱,因为他们紧紧相贴,从身前和身后都像一个人,长着平坦的胸、宽大的脚和尖锐的脊梁。

    他们最后玩够了这样那样反社会性质的把戏后,回学校收拾东西,并且准备同居。万二可以随意动用的储蓄并不多,他们在民主路最尾上找了间出租屋,即便不像面前二十岁高龄的危房那样老,但也就着没有楼梯的八层和窄小得依赖想象力的窗户住下。为万二即将迎来的假期的忙碌和来观的无所事事,他们路过无人的体育馆就溜了进去,开最后一场庆祝perty。假阳,插入,万二的yinjing抵在废弃的篮球上,却被作身后的来观击出篮球的媒介。来观几乎没有想什么游戏,她只是粗暴地表现自己的力气,把万二连连向前推,他那高壮的身子练习着肢体协调,顶着身下滚动的篮球在黯淡着只有安全通道的篮球场上爬行。他真的像一只狗了,一只如此随意的狗。尽管下午他吃了一些面食来压肚子,现在胃里还是发出一阵绞痛,又为全身震颤的性快感所掩盖。万二一只羞涩禁闭的口张开,他放任自己叫唤,恨不得来观此时就能将他从后到前贯穿。要透彻,要五脏六腑都搅翻。

    他们刚认识,认识很久,甚至不再认识后,彼此的连结就牢牢贴在性爱上。纵向地描述他们感情历程是没有意义的,这无非是确认他们最近性欲高涨还是息偃。最恶俗的时候,来观讲自己的尿液灌倒万二肛门里,来让他前面和后面同时排泄。每一次选择新的方式后,万二都会很快地适应并且不在乎起来。他爽快,坦诚,他们感情的前两年不如说是没有的,专门拿一些边角的时间来满足性欲,无论是主动式还是被动式的,万二能做的不过是买点贵重的礼物,让来观继续青睐他甚至依赖他,这和嫖客没有什么两样。他们很长时间默认了他们是各取所需,在蛮夷的野地上倾尽所有的方式获得快乐,一抹藻和一株真菌在干旱的大地上拓荒,他们新来到一个无边无际的隐秘,然后满不在乎,裸露粉红的躯体,一件件解开自己。

    那,忘记吧,来观对自己如是说。喜欢或否的事情上他们没有足够的责任,飘忽不定的辩证式爱恋会让付出者疲倦。他们烈烈地焚烧着,但在那个循规蹈矩、唯命是从的年纪,仅仅是对自己的一种重申罢了。他们不够醒来,只是拿上系着牛yinjing的鞭子,学着猪和狗的叫声,肆无忌惮地互相暴露不安——这不安是作践的,这绝望是作践的,但与其这么说,不如认定他们相爱了。

    便是这样,来观从自己的书房走出来,删掉了储蓄卡里的色情影像,打开电话簿搜罗着一个个号码,决定真正去了解她尚未可知的,万二的正式故事。那些穿着衣服和人的皮囊的万二,那些剥离三二的面孔所看到的,往日。

    不要,

    不要疑惑时间的长短

    是否关乎我们的爱。

    在来观的书桌上总贴着这样那样的短诗,其中大部分没有署名,也早忘记来处。或许那次他们从旧书上抄下来就塞进裤兜不管,再不就是出自一霎时看完某部影片的感动,总之它刚好沾在来观的手稿背面,被她一起翻进了下一个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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