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七(if叶家破败,成流莺卖逼赚钱,一文钱就可摸遍全身) (第2/5页)
方才的摊主居然追了上来,硬说他偷了自己摊上的首饰,拉着他去了一旁的昏暗小巷就要搜身。 一双糙手在身上胡乱摸索着,眼见没寻出什么东西,气急败坏地扯松他的衣领要求进一步搜查。看到底下缠胸的绷带之时,他兴奋地抓上去心想里面定是藏了东西。谁料绷带之下竟是一对白嫩的小奶子,失去束缚后在月光下尽情舒展着两团羊脂圆峰,挺立的乳尖颤巍巍地勾人拨弄。 澹台烬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他,双手捂着雪乳羞恼地退到了墙边。 “够了吧,都说不是我偷的了!” “那可说不准……”小贩只是惊诧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原本咄咄逼人的态度,双手撑墙将对方困在其中,一双细目不怀好意地在玉指间溢出的嫩乳上反复扫过,“我记得方才摸到了你身下那根东西,可既然是男的胸前又怎么会挺了对sao奶子。听说江湖上有易容术可在身上贴人皮做伪装,万一你是拿什么包子馒头伪装成双乳,又将东西藏在里面怎么办?倘若当真问心无愧……” 他昂起下巴指了指澹台烬胸前,眼中闪过一抹yin邪之色:“那便让我仔细摸摸,看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怀间之人咬唇怒瞪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放下了遮胸的双手,撇过头去挺起娇乳送到他面前。眼底忍辱负重的盈盈水光滴落在小贩心尖,化作清油将焚身yuhuo浇得更加旺盛。 惯于锤金煅银的糙掌搂住不盈一握的薄乳,轻轻往上掂了掂。乳rou轻快跃起,又很快落回了原地,如一窝幼兔乖顺地趴在guntang的掌心。他满意地拍了两下,随后反手扣住整座软峰,大力揉捏起来。 细嫩雪乳白腻如凝脂,抓上去仿佛要融化一般,膏脂从指缝间鼓起溢出。尖端两点赤蕊更似雨中芍药,被飘摇风雨打得东倒西歪,又坠于波涛间浮沉。 长满厚茧的双指掐上蕊芯的刹那,手下娇躯猛的一颤,玉指重新攀上蹂躏前胸的手掌,想要将其拉远推离。可那糙指正如蟹钳般牢牢夹着乳尖,越是推拽越会将脆弱的红蒂向外拉长,试图掰开手指也只会刺激对方捏得更紧。 他一时间进退两难,只能红着眼尾虚握上对方手背,声线颤抖地求他轻点。却依然被那双大掌任性地掐肿了乳尖,浅红指印遍布胸前。 好不容易被松开,小贩却犹嫌不足地摸上了腿心花xue,笑着说果然这里还藏了东西,快打开让我看看赃物在不在里面。 澹台烬怒而拍开他肆意妄为的手,指责其分明是想趁机凌辱自己。可对方却不以为然,大大方方地说也可以一起去对簿公堂,让衙差当着众人的面搜身。说着就要拉人离开巷子,被他慌忙制止。 都城的通缉令不知何时就会递到当地衙门,他甚至不敢接近官府,更别提求助于公权来明辨是非。在对方胜券在握的俯视目光下,他咬牙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低头同意了那荒谬的要求。 “我让你搜,只是要去里面更暗的地方。” 他没有忘记身下还刺着三个显眼的朱字,若让人瞧见说了出去,身份败露的可能会大大增加。毕竟盛王从来都不是以景国王室末裔的身份通缉他,而是张榜声称宫里逃了个双性脔奴,女xue上留有盛王的御笔亲书。 一方面是不想让景国残党知道尚有皇家血脉余世,另一方面是让他记住自己永远都是萧昳的床上yin奴,终有一日会被他抓回去严惩背主叛逃之罪。 他牵着小贩往巷子深处走去,寒凉夜风令他打了个哆嗦。待到灯火难及之处,才乖乖脱了衣服,借着暗淡月光引导对方的手摸上花xue。 粗糙长指如泥鳅入水,本能地往温暖湿狭的roudong深处钻去。指腹沿着xue壁不断研磨,细细探查过媚rou间的每一条沟壑。还总逮着能让对方发出沉重喘息的地方欺负,嘴上笑嘻嘻地说一摸这里就紧张必然有问题,该翻来覆去多检查几遍才行。 嫌犯受不住拷问交出了新酿的清甜花酒,浇了失物的苦主一手,醉得人更加胆大妄为。两根不停作弄的手指很快退了出去,换上guntangrou棒一下下凿开未曾深入的暗道,逼他打开紧闭的门扉,看看那做贼心虚的zigong内究竟藏了什么宝贝。 澹台烬显然认清了自己的命运,没有傻乎乎地相信被捅穿zigong后对方就会善罢甘休。只是轻喘着默许那人早已越界的“搜身”之举,情动时还会自己扭着腰配合,将一场逼jianian生生变为了你情我愿的合jia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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