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噩梦其四上(if弹琴责xue,封妃成萧凛小妈,在其注视下挨ca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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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其四上(if弹琴责xue,封妃成萧凛小妈,在其注视下挨cao)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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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沉浸于自怜中的小质子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自己听见了何等荒谬的话语。

    “陛,陛下……嗯啊!”

    身下阳根猛地一送,重重击在了宫壁上,含着一丝愠怒的龙息自耳后拂来:“怎么,不愿意?”

    “我……啊,啊啊啊啊!别……别撞那里!不要……唔!求您放过我……哈啊,不,不要了!会被cao坏的!”

    “愿意!我愿意!呜……我愿意当陛下的嫔妃,一辈子伺候陛下。求您……求您饶过我吧……”

    面对手段狠辣的君王,他自然毫无招架之力,很快便被龙根抽得丢盔弃甲。自愿抛弃一切尊严,当那只能承恩天家雨露的后宫韶花。

    盛王心满意足地将这一株艳色纳入私人园林,赐予了他入园后的第一瓢精水。随后将这娇红软媚的身子打横抱起,扔上了柔软的龙床。

    小质子惊恐地看着他再度挺立的龙根,不顾规矩夹紧了双腿。

    次日一早,瘫软如泥的澹台烬被宫人强行拖下床,妆点妥当接受盛王的册封。双手恭谨地接过圣旨与宝册,他恍然若梦,只觉得此情此景荒唐得要命。

    更令他气闷的是就在这一天下午,萧凛忽然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听说是逍遥宗派他下山历练,如今历练结束正要回山,便抽空回来探望两天。

    盛王特意赶在前面册封他,不过是怕他向萧凛告状,会被自己这刚正不阿的儿子进谏搅扰了好事。如今他已是萧昳的嫔妃,作为儿臣萧凛根本没有丝毫置喙的权利,更无正当理由救他。

    看着昔日以兄友相称的萧凛神色复杂地向自己行儿臣之礼,澹台烬气恼地掀翻了他所敬之茶,让他起身不准跪拜自己。

    可萧凛却说这是礼法,他不得不遵从孝道。一双清目怜悯地望向他,走前承诺会与自己一派的大臣联名上书进谏。

    澹台烬被独自留在空荡荡的宫殿内,广袖下右手攥紧了装着毒虫的玉石药瓶。

    此事很快传入了盛王耳中,入夜后他将人缚住双腕,压在床榻上反复折腾着。质问他下午为何有那般举动,莫不是对他的好皇儿念念不忘,想要父子通吃不成。

    澹台烬自然抵死不认,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胡编乱造着想将此事遮掩过去。

    可这显然说服不了盛王,他拍手令在外侍候的宫人取东西来。澹台烬赶忙抿紧了唇,不想让人听见自己羞耻的呻吟。隔着薄厚适中的床幔,只能依稀看见宫人修长的身影,手中捧着一只托盘。

    盛王伸手从中抓过什么东西,拿到他面前摊开,竟是一对华贵的耳钉。

    “烬儿不愿承认也无妨,我们换个话题。说来孤还未送你封妃的贺礼,不知这耳钉可还合你心意?”

    他拧开耳钉的尾夹,对着小巧耳坠比划了一番,随后又叹着气放下了手。

    “可惜你对外毕竟是男子之身,怕是不适合往头面上戴这些妇人之物。不如……”冰冷尖钉轻轻抚上胸前,给依旧红肿的乳尖带来了一丝清凉,却又无端令人生出股寒意,“不如换个常人看不见的地方戴,如何?”

    “陛,陛下……”

    澹台烬颤抖着看那尖锐长钉在胸前滑过,经过的地方纷纷泛起细密的疙瘩。手腕翻转间针头对准了乳粒的侧方,尖端瞬间刺破皮rou,渗出滴鲜红的血珠来。

    刺痛之下他再也顾不得许多,惊恐地大喊起来:“不!我真的没有背叛陛下,请相信我!”

    “你不喜欢凛儿吗?”

    “我……”他迟疑了一瞬,很快被继续扎入的乳钉逼出了更加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啊!不喜欢!真的不喜欢!呜,我发誓对六殿下绝无妄念!烬儿是陛下一个人的,saoxue永远只给陛下裹龙根用。求您不要,不要……”

    娇弱的哭声听得人骨酥心软,就连盛王都仁慈地收了手,将那带血的乳钉抽出扔回了床幔外的托盘上。

    听得那一声坠响,澹台烬才抽泣着想起床侧还站着位宫人,自己方才那番yin词浪语怕是都被人听了去。一时间更加羞恼,双手又被缚在身后无法遮挡绯红的面容,只能转头将脸埋入软被之中。

    盛王自然不会容他躲避,将人整个拽起,抚摸着脸颊欣赏那娇艳的眼角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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