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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公开露出,犬交舔xue,与狗同食,裸身遛狗,强制学狗叫) (第4/4页)
如此一来,他腿间两口rouxue和一根被牢牢堵住的阳物再无遮挡,全然暴露在他人眼前。陆诀做完这些,起身把他颈上的链子捡起来,拉着他下床。 霍如金依旧没什么力气,被他一拽链子,直接滚落下床,双膝敲在地上,咚的一声,疼的他皱眉。陆诀压着他跪趴,牵着他爬到门口。霍如金见到门口一侧拴着大黄,看到他来兴奋地起身吠叫。 陆诀拍拍霍如金脸颊,话里夹枪带棍地嘲讽:“你相公叫你呢,怎么都不回个音儿的?” 霍如金回头斜他一眼,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并不做声。陆诀也不恼,链子在手上绕了几圈向上一提,将他勒得抬起头来,另一手照着脸上甩了几个巴掌,将他打得脸颊发肿,指印交叠,疼的像火烧一般,唇角裂开些许。大黄凑过来,舌头舔在他唇角脸颊上。陆诀将他栓到门口另一边,蹲下身来抓着他头发与他对视,手指轻抚过他脸上掌印,更让他疼的紧。陆诀声音很轻,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霍如金怒不可遏,直憋的眼眶发红。 “霍大侠,你就和你相公给我守在这里看门,有人来了就叫几声提醒我。若是哪一次你们夫妻俩有一个没叫,或者叫的不好听,那就是另一个遭殃了。” 霍如金听完这话,狠狠盯着他,呲目欲裂,陆诀毫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红肿的脸,将他赤身裸体地拴在了外面不管,自顾自走回屋里去了。 霍如金当然不愿意按他说的做,他被大黄cao弄尚且可以麻痹自己是被迫的,而这见了来人就学狗吠叫,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 陆诀自然有法子治他,来此的人不算少,大黄看门看得尽职尽责,来人便叫起来,引得陆诀出门迎接。习武之人轻易就能听出这犬吠里没有霍如金的声音,陆诀带着笑将人迎进去后又出门来,对着大黄狠踹了几脚。大黄不明所以,呜呜咽咽地哼叫几声,耳朵向后压着,身子紧贴着地面,夹起尾巴讨饶。 一次两次霍如金并不在乎,或者说,他并不愿意为了这些就放弃自己最后可以选择的尊严。然而不知怎的,来到这边的人多起来,霍如金仍然不做声,只趴在门口,虽然也少不得受到议论羞辱,但他迟迟不肯学狗叫,总算勉强保住了一丝少得可怜的人格。 大黄惨兮兮的叫声就在耳边,霍如金不看他,却听得见。他垂着眼睫,双唇轻启微微颤抖。他本来应该痛恨这头一遍遍欺侮他的畜生,就像痛恨它的主人们一样,可是听着它的惨叫,霍如金脑海里走马观花地回想起自己当初内心痛苦不堪只有抱着它低声哭泣的时候,又想到大黄舔舐他的脸颊嘴唇,想到大黄吐给他rou干。这一桩桩明明是他身陷敌营受到磋磨蹂躏的证明,大黄也只是一头畜生,然而他此时却不可控制地心里发颤。霍如金自嘲一笑,这条颇通人性的狗既是折磨他最多的恶鬼,又是他在泥淖中痛苦挣扎地唯一慰藉。他的伤痛悲慨和些许安慰寄托都在这一条杂毛畜生身上。再通人性的狗也只是一条狗,根本不懂得主人们把自己给他cao干的深意,只知道这是它的雌犬,也纯真地用犬类的方式去对待他。 霍如金微微叹息,嘴角竟然牵扯起一丝带着扭曲病态的快意的笑。他跪趴在地上仰头看着陆诀,他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声音显得低哑破碎:“你又何苦来如此折腾一条畜生。” 说罢也不管他人神态话语,不顾手腕的剧痛,一只手撑着地面撑起身来,另一手向大黄伸去,轻声喊道:“大黄,来。” 大黄循声看向霍如金,仍然背着耳朵夹着尾巴,瞥了一眼陆诀,见他未有什么反应,汪了一声扑到霍如金身前。霍如金抬臂抱住大黄的脖颈,手指轻轻捋着它黑黄斑驳的粗毛。他嘴唇凑到大黄耳边呼吸,轻声说道:“大黄,你别叫。”大黄耳朵动了动,伸舌舔过他赤裸的皮肤。 “汪。”门前又有来人,霍如金仍抱着大黄,他眉梢舒展,启唇叫出一声。 陆诀和一旁看热闹的人均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霍如金也在笑,他咬着牙根,心里不无恶意地想着: 你看,你们自视甚高,可是说到底还不是跟我这条败家之犬一样。我平日像条母狗,不过是我不愿折腾罢了。如今我只要张口说几个字,就能轻轻松松地同你们一般,把狗唤来,决定狗的境遇。你们把我当狗,自己又何尝不是狗了? 霍如金笑得病态又扭曲,心里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他这般想着,直勾勾地盯着大黄摇来摇去的尾巴尖,胸口起伏呼出一口气去,眼角忽然滚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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