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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无定(yin纹/调教) (第3/3页)
溢出口腔,企图将湮灭神志的快感挤出体外,耳边全是心脏疯狂跳动的鼓响,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带着难以忍耐的空虚和倦意,水中滚出点带着透白色的体液。 对方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舌尖,轻扯着让那截艳红的舌露出,并指贴着舌面深入喉口,齿贝不敢咬下,直到对方松开,他便难以自控地脱开,靠在壁沿不受控地干呕不止。被性器填满的烧灼感未曾褪去,那物在他的感受中越发清晰,本是擦过无法满足的腺体,却在磨过的瞬间闪过剧烈的快意,一点点白精吐在水间。 宫腔内仿佛也被浸满了水,爱液一股股地往外滚,连带着花xue都在乱序抽动,腰臀饥渴地索取体内那根硕柱,热液夹着rou柱冲刷着肠壁,但越是索求却越是感觉不曾满足,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让他难得多了一抹恐惧。 “迟儿可是贪吃了。” 月泉淮拨弄他的花蒂,又不紧不慢地将手指复入其中,手指稍稍往上一勾他便浑身震颤地叫出声来,连声音都要比平日更加高亢放浪,腔室里头淅淅沥沥地淌出了水,这会里头真的湿软得厉害。他瘫软在对方身上,肩颈都软了下来,只觉得浑身只有后背的伤处和下体还在发挥着作用。 碎解的思绪中填满了顾锋的身影,他想去追着那点微光,又被血污拧着四肢坠落,重重地被摔回泥泞,腔内被灼得guntang。 腹腔异样地发着热,湿滑的体液从花xue中泊泊淌出,他啜嗫着乞求出声:“啊呃嗯嗯…义、义父……啊!……呜…求您……” “嗯?” 对方的指节在敞开出水的宫口处顶了顶,等他的话。 “呃嗯…请义父…插进……”他咬住唇顿了又顿,脑中失望的呼唤郁沉,只觉得吐出每一个字都鞭挞在他的身上,“插进…迟儿的女xue。” 性器插入饥渴的花xue,他瞬时失声浪叫,那根本是象征惩戒的rou棒,如今却像是恩赐的地在他的xue里肆虐。性器轻松地顶入宫腔深处,guitou紧紧被rou道黏糊地挤压,rou腔和谷道早就习惯了月泉淮的男根,如今里头被调教得像极了为月泉淮专用的rou套子——他被抓着腰坐在那物上下,水也混着挤入宫腔,小腹被撑得鼓胀更甚。分明已经把自己插得数次高潮和潮吹,但却迟迟等不到一分的满足,只能自虐似的在对方的阳物上不断起伏,不像是人,而是发情期不曾餍足的猫。 数不清第几次潮吹,他跪坐得青肿腿膝已快没了知觉,浑身只有腹腔只大腿还有分毫感受,只是月泉淮的那根rou柱依旧没有泄精的意思。他实在没了力气,脱力地倒下却被对方半揽在怀,恩赐地在他的快要烧干的腔体中喷涌而出。 叫声皆数哑在喉间,只余留他的虚弱的颤动。 “老夫送你的纹饰可还喜欢吗?”他累得头脑一阵空白,月泉淮的声音回荡在的耳边,忽远忽近,指腹摸着背上泛红的花纹,轻声道,“你这的肚子好不争气,老夫只能亲身多教教你。之后若是里边没了元阳,便不得疏解,迟儿该好好学学如何将元阳孕出来才是。” 至空中冷月高玄,他才像个破旧的人偶,无神地扶着墙壁从房室中走出。他一时不想回房,强撑着身,跌跌撞撞地寻了一处能见着永定河的檐顶。 只见着水流奔波无垠,不知其路去往何处,有人希冀永定,却终落了个随波逐流,无定此终。 活着于他而言,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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