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北逃 (第1/3页)
牧民的地盘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膻味,迟驻刚被马拖入这地,便被这股浓烈的味道熏得头昏眼花几欲作呕,但连夜奔逃中他根本没怎么进食,可怜的胃里只积着些水,呕也呕不出什么东西。 这帮恶匪行事荒虐无道,被抢来的女子早早被那群恶匪拉走没了踪迹,如今笼子里只剩下男人和小孩。他在狭小的牢笼里缩了缩,抽条发育的身子骨局促地挤在一起,他身着单薄,这夜晚的冷风冻得厉害,冻得连指尖都有些发麻。 远处的奚人点着篝火喝酒吃rou庆祝此次丰获,但只要他们这些被掳来的奴隶稍稍动弹了下发出声响,就有醉醺醺的奚人便呵斥着挥舞鞭子抽过来。不知道是哪个奚人比输了正闷着气,掏出马鞭就朝着他们走来,定是想找个沙包来出口气。 那人看了一圈,视线最后死死定在他身上,脸色更是臭了几分,嘴里叽里咕噜说了通话,他没听明白,但也不必明白,他下一秒就被抓着发尾从牢里拖进了帐中。 一入门便有几人抬眼看过来,他见气氛不对,全身瞬间警觉地绷紧了起来,但世事总是难以预料,拽着他来的奚人突然将他按在羊绒毯上,一手压住他的腰椎,像驯马似的稳稳当当地骑在他的腰上,衣帛撕裂的声音在他耳边放大数百万倍,他心里惊骇,身上先一步挣扎起来要将人甩下去,但早就透支脱力的身躯根本无法与吃饱喝足的八尺大汉相提并论。 光洁滑润的躯体尽数显露在奚人面前,多年良好的教养让他惊慌着想要遮挡,但压着他的人喝了不少酒,手上的劲头大得很,死死地把他定在毯上。靠近便是一股浓重腥膻的酒味,那人就这样在他的肩头脖颈又啃又咬。自小被宠爱滋养长大的少爷人家怎有过这般时候,他慌了神下意识地去躲开男人的吻,臀上便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他被突如其他的扇臀吓出了声,但下一秒又死死把声音压入了喉腔。对方像是得了乐子,又抓着被扇肿的臀rou在手里用力揉了好几下,随后巴掌像是标记了那块rou似的,不断抽打在那。那处火辣辣地生疼,就算不看也知道定是被扇得青红一片,只一碰都疼得厉害。 那人摸到他的大腿,厚实粗糙的手在软嫩的腿侧暧昧地来回摩挲,像是发现了什么手感极好的东西,一边摸着还对着同伴笑着说些什么,那群吃着酒的同伴也得了乐放声大笑,饿狼般地眼神扫着他的躯体。 身上的男人向同伴拿来了酒,大口饮下含在嘴中,强硬地掰过他的脸,见他牙关紧闭抬手便给了脸侧一巴掌,口腔中霎时泛起浓厚的血气,趁他吃痛松了牙关,男人撬开了他的唇,腥膻的酒味冲入他的鼻腔味蕾,他被强吻和味道恶心得反胃,整个胃都抽痛得厉害。但下一刻胃上的抽搐被突如其来的撕裂感掩了过去,剧痛从脊椎以下的位置窜上天灵,连同腿间的那口xue都在突突跳动发着痛意,有什么液体从xue里滑了出来。他疼得头脑一阵空白,根本想不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正在被这畜牲侵犯,而他既身无兵刃在手,又力不如人,全然是任人宰割。 奚人的烈酒让他的身体染上了粉润的色泽,脑子就像以前偷偷喝了酒似的昏昏沉沉,全身松软地瘫了下来。突然冰凉的液体涌入xue里,剧烈的刺痛洗刷他的xue,私密处的痛感直击头脑,他连声音都哑住,xue里痛得根本跪不住,又痛得麻木了,里头烫得他浑身发热。受了伤出血的后xue被灌了一肚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