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真会玩马鞭,照我屁股玩,赚了 (第2/4页)
读音乐时。 仅因为喜欢,便有底气做自己喜欢的事,那是种什么感觉?崇应彪无从幻想,但他可以看见自己所谓的舒适圈正扭出恶意来。他为此抱愧,又为想爬而爬不出去感到痛恼。 伯邑考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怎么了?” “没什么……”崇应彪暗道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成熟的大人,“就是好像,终于将你和曾经姬发口中的你联系起来了,很奇妙……” 伯邑考无声笑了下,五指插入他指间捏一捏,继续引着他抚摸篪篪,从眼逐步到耳朵。 “这是马最敏感的地方,他允许你的抚摸,就是信任你了。” 感受到马儿轻微弹甩的耳尖,崇应彪不由自主放柔了动作,目不转睛。他心神正投入,忽然自个耳朵一暖。原来伯邑考伸手拨了拨他耳廓,还笑着问:“对吧?” “对对……对什么对!”崇应彪将脑袋拨浪鼓般一摇,“谁说我,嗯……耳朵敏感了?” 他的回应显然跑了题,手匆忙捋了好几下马鬃。 “呵说真的,我能列出你身体八百个敏感点,”崇应彪突然扭头说道,扬起眼角后矜傲的表情几乎怼到伯邑考脸上,“但我只有一个敏感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酝酿两秒。 “……更爱你一点。”一下撩完,崇应彪徐徐咧开嘴,无声的笑容很张狂。 伯邑考跟他眼瞪眼,忍了一秒,还是忍不住嘴角抽动,欲言又止,头皮发麻。 “滚……”伯邑考指了指马镫,“滚上去。” “嗳你看你,才哪到哪儿就整不会了。” 崇应彪还在得意晃脑,一个马帽就压过来给他戴上了。 “抓好缰绳,注意脚尖外旋一点,别刺激马腹。”伯邑考说着,轻微将崇应彪托了托。似乎靠着腿长的优势,他右腿一跨,上得竟颇为轻盈。 “漂亮。”伯邑考顿时表扬他。 坐上马的崇应彪眼睛一亮,他仿佛瞬间就懂了,没有人能拒绝这份视平线高出两米的威风。伯邑考又与他强调了下坐姿和重心,见他稳当后,拍拍雪龙驹的脖子,篪篪顿时心有灵犀地跟着伯邑考往马房外走。到训练场的一路,伯邑考还手把手教他怎么持缰,怎么开缰转弯。 没费多少功夫,崇应彪已经可以慢步快步转换,腰臀找到压浪的感觉了。伯邑考于是渐渐松了引领,斜靠在场边栏杆上,任他自己溜圈。也是因为与从小养大的雪龙驹特有默契,伯邑考才放这个心。他腰间别着黑色皮革的马术短鞭,但根本没用过。 浅转两圈,崇应彪越发裕如自信,每从伯邑考面前经过,都臭屁地对他弹个响舌。又连续跑几圈之后,崇应彪望着姿态无比放松的伯邑考,起了别的心思。他以掌代鞭,反手拍在马侧臀上。篪篪对他的举动半点反应也无,继续悠哉踏步。 崇应彪一下记起伯邑考早前跟他说的,说马也会在磨合中观察骑手是什么地位,甚至欺负人。他紧了紧缰绳,又扇了马臀一巴掌,这回动作大,使上劲了。篪篪本似乎也没想搭理他,可经不住他左一下右一下地“sao扰”。崇应彪只感觉视野腾地一摆,身下白马就陡然加速起来。 从远远瞅见他手头的小动作,到篪篪开始奔跑,就不过短暂几秒。伯邑考眉头皱起,喝了声。往常而言,篪篪必然懂人意的,但今天它撒丫子跑更快了,沿着围栏四蹄扬沙。伯邑考登时用小拇指指节顶住口唇,猛地吹了一声长哨。这回终于,篪篪迅速停下,甩着脑袋,转向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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