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_忍耐与释放计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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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耐与释放计划 (第3/3页)

一栏,“记不起来了吗?没关系,就像刚才一样,想想上一次尝试是在什么时候?当时都有什么人?”

    我给乌鸦留出思考的空间,耐心等待。

    这一次,他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宝珠笔从他手中滑落,以末端为原点在桌面滚动。我把笔轻轻按在桌边,同一时间,一串轻微且乱序的闷响起来,乌鸦双唇张开一线,牙齿正不住地打颤。

    “怎么——”

    后知后觉地,我回想起这一切征兆所指向的灾难性后果:

    “不——不不不……”

    我按住乌鸦的肩膀,把他拉向我的方向,宝珠笔被他的手肘撞到地上。啪。这像个信号,乌鸦当即蜷起身体,捂住头,开始低声呻吟。

    “不、别想那个了,”我焦急地捧起他的脸,“什么都别想,听我说,乌鸦,看着我,深呼吸,来,深呼吸——”

    “哈……”

    乌鸦颤抖着吸入空气,再向外吐出,黑青的血管从他额角涌现,一度向下延伸,势头到了中途渐有缓和。我抓紧时机:“就这样,呼——吸——”

    终于,乌鸦的视线有了焦点,额角的血管安歇下去。

    “天……”我当场脱力,摸索着床栏坐到床边,“你可真吓人。”

    头痛发作。半年前发生过几乎一模一样的事儿,那时隔着监控,我眼睁睁地看着乌鸦跌到地上,无计可施。这二者的关联尚不明确,唯一可知的是,提及过去是件有风险的事儿。

    乌鸦按了会儿眉心,俯身拾起笔,又要回到桌前填表。我马上喊停:“晚些再办。过来,你得休息一下。”

    他应一声,起身走来,坐到了我的身旁。

    我原想让开位置,让他好好躺会儿,但半途有了意外发现:“这是怎么回事?”我点了点他腿间高高支起的轮廓,“什么时候开始的?填表途中?”

    乌鸦点点头。

    看着那地方,我想了想,决定令他释放一次,再试一试他对疼痛的反应。

    又让乌鸦休息了半个钟头,我确认他已呼吸平稳,状态如常:“好,脱下裤子,衬衫解开——不是全部,就那么穿着,解开扣子就行。”

    一褪下裤子,乌鸦套着锁精环的yinjing当即弹了出来,色泽稍显骇人,不过整体很是干爽,硅胶尿道棒发挥着应有的作用。我撩开他的一侧衬衫,胸口已经平整地贴好了乳贴。

    “抬高一点。”我示意。

    乌鸦两手搁在膝盖,本就坐得笔直,再一挺胸膛,显得傻里傻气的,惹我发笑。我俯下身抚摸他的胸口,用手掌感受肌rou的弹性,待到指尖找准乳贴的边缘,就不加预告地一撕。

    乌鸦一声不响,抓住了我的袖管。

    “知道了。”

    我应了声,一记巴掌甩在他的yinjing。扇耳光似的动静响起来,yinjing朝旁边一歪,又回弹,乌鸦开始颤抖,看得出不是头痛的那一种。我划过塞着尿道棒的尿道口,用指甲在yinjing顶端按下几枚弧形的刻痕,再来回拧动他的一侧rutou施压。

    “嗯、……”

    乌鸦再次握紧我的袖管。

    我开始反复地掌掴他的yinjing。与往常的调教不同,这次没有手套的阻挡,能清晰地体会到性器惊人的热度。真奇怪,这东西居然长在乌鸦身上。一边又一次将yinjing抽得向旁栽去,我一边在心里纳闷。它太烫也太坚硬了,长在谁那儿都比他身上更合适。

    乌鸦不住地抓紧我的袖子,力度渐强,后来我已有些吃不住劲儿,不得不把他的手拨开。到下一次掌掴,他又闷不吭声地握了上来。大约七八次——也可能更多次数的高潮过后,乌鸦抓我的手渐渐卸力。我拔出尿道棒,容许他射精一次。叫他休息。

    晚些时候,我再次递过登记表。

    为免唤起乌鸦的头痛,电击项目已被重重划去。我们花了些时间把剩余的项目填完,登记表打了满满一页对钩,仅有的几个空白选项我向他确认过,理由是未有实践经验。换句话说,几乎任何形式的玩弄都能把乌鸦送上高潮。

    我怔怔地看着登记表。一晃神,目之所及的每个对勾都约好似的漂浮起来,带着压倒性的凉意扑向我的面门,迫使我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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