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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人独在房中无声的冷笑,心想爱新觉罗家族本就该这么心狠手辣,真不错做得手段又高明又隐蔽。没有性功能将来无字无女的他,不就永远为昌克赤一家感恩戴德效忠一辈子了? 从色泽和气味判断,他大概被下了大半年的药物,时间尚短,对他性功能而言并无大碍,只要断药后稍作保养即可。可是他真的无法勃起了——大概是一种心里上的暗示,在这片杀机四伏的地方,他把欲望统统压抑在了最深处。 直到十七岁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去了福建做买卖。福建那里地势环境优越,临海,又紧接广州,交通便捷,做起买卖非常顺利。他年头时候在那里开了一家高档妓院,到了年末他从广州绕到了福建去查看生意。 新开的妓院总是吸引人,何况他做买卖的手段了得,妓院生意红红火火,宾客满朋。 那日他正坐在私密的雅间内查看账目,老鸨进来汇报说督军府家的千金带着一众将军来消遣,指名道姓要花魁作陪。 金毓瑢不以为然,只当富家女胡作非为罢了。挥手让老鸨安排,这种地方军阀都是土皇帝,他只是赚人钱,不是要玩人命,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一年的账目也让他花费了不少时间才看完,揉了揉眼睛,他打算从雅间内部一侧通道离开。却不想在经过最豪华那间房间时听到了一声娇喘,这一声向是燃起的火苗猛地窜进他身体里,就好像本来压抑上锁的开关瞬间燃烧殆尽,压迫的欲望倾泻而出,狂热而肮脏的情欲令他上头,让他止步。 他不动声色的退回了走廊尽头,进入了紧邻的房间内,妓院里总是会使些手段,这样房间里面的人物,有的时候需要留下一些把柄,而偷窥正是一种很好的手段。 他就站在一墙之隔,从小小孔洞内看出了无限绮丽的场面,一个异常美丽年轻的女孩正压在同为女性的花魁身上,手法有些生疏青涩,举止却是粗鲁,嘴上也是sao话不停,像个色急难耐的男人一般。 两个女人腿间黑漆而湿润的阴毛相互摩擦着,花魁色泽更深一些,而那女子趴开双腿时,能够清楚看到那湿润而粉嫩的阴蒂,目光向上的时候可以看到白嫩耸立的rufang。 金毓瑢喉结滑动着,手已经伸在了跨间掏出自己胀大的性器,整个周围都充斥着rou欲的气息,他亢奋难耐,似乎情欲源源不断,他看着花魁在取悦那姑娘,那一刻仿佛是他置身其中代替了花魁,将双唇贴在了她颤抖的下体,唇舌炙热充满了激情的力量,无论身下的如何尖叫喘息,他固执的用双手扒开那幽深的蜜xue,钻进去吸出来,把所有属于她的一切都得到。 随着攀上情欲巅峰的那刻,他汹涌澎湃、来势汹汹的爱也一并而来,他的压抑的喘息声伴随着那姑娘毫不克制的高潮xiele的声音,一起黏糊而变态的融合在一起。 事后他知道了那姑娘是谁,福建督军的千金石娉,天上的凤凰,他不过是走地禽兽,这辈子都没机会让凤凰停留。可是无所谓,他喜欢步步为营,就像他蚕食昌克赤一家一样。 他默默搜集了石娉所有的信息,将主意打到了一个人身上——杜南禛。慢慢来,他不着急,几年,十几年都可以,哪怕凤凰已有主也不要紧,只要机会到了,他总会将凤凰折下弄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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