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_古木新花年年发、柒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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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柒捌 (第4/6页)

他就和花成欢打起来,但是花成欢并不恋战,虚晃几招后又赶紧开溜,还闯进其他民居製造混乱,最后绕进赌坊、花柳街巷这种混乱热闹的地带甩开他们。假新娘带着岑凛并不方便,终是把人给追丢了。

    假新娘扛着岑凛在花街的屋顶上跑了一段路,然后潜进一间无人厢房。岑凛被放下后就被假新娘轻掐着颈子追问:「九狱少主岑凛?花成欢说的老地方是哪里?」

    岑凛半边身子还是麻的,仅能抬起单手否认:「我不是啊,认错啦,我是云熠忻的小廝,今天也去过婚宴的。听你声音是男人?你是来捉採花贼的?」

    「九狱教的少主是个混世小魔头,喜欢带着教中恶人们四处作乱,你当真不是岑凛?」

    「我只是恰好与那少主同名,我叫云凛。咳、咳,你别掐我,轻点,能否让我喝口水,你再点盏灯瞧仔细了,我生得一点都不像是九狱教中人,那教主听说也是一代美男,已故的妻子还是江湖第一美人,他们的儿子也肯定生得很好看,不会是我这样的……」岑凛不禁庆幸自己的相貌生得这般低调平凡。

    假新娘稍微卸了掐颈的手劲,带岑凛到就近的灯柱那儿燃了一盏火光,当他看清楚这少年的模样就愣住了。正如少年所言,他生得并不出眾,并不是很惹人的长相,顶多算得上是清秀,除了一双乌润的眸子算得上是桃花眼,还有年轻人的皮肤白嫩水灵之外,便没什么值得一提了。

    但男子并不是被少年这双眼迷惑,而是他好像与这少年相识已久,猛然掠过心头的情感令他心绪纷乱,不觉又将少年的细颈掐紧,直到听见少年闷闷低吟才又放轻手劲。

    灯光里,岑凛也看到假新娘的模样而愣住,对方虽不是眼歪嘴斜,但也差不多了,不仅严重大小眼,鼻樑塌陷,眉心有颗大黑痣,痣上还长毛,宽大的嘴巴涂了过于红艳的唇色,乍看怪吓人的。岑凛清了下嗓子说:「若非我见过那名门贵女的画像,会以为那千金小姐的相貌就是这样特别的……这位大侠你这易容有些过份了。」

    假新娘说:「吓吓那贼人也好。」

    「也吓着我了。」岑凛面无表情说道。「能否让我喝点水?」

    假新娘没理他的要求,捉住少年的手追问:「方才那贼人塞什么到你这儿?」

    「不知道啊。」岑凛老实把怀里的东西交给对方看,是用女子香罗带缠着的一块令牌,但不是寻常木牌,而是以上好且罕有的木材刻製,牌面上以金漆刻画岑凛二字,而且令牌上的串珠和流苏也皆非凡物,是九狱峰特有的矿物染製,细闻会有一股甜香。

    假新娘举着令牌质疑:「真不是九狱少主,为何把如此贵重的令牌交到你手里?」

    岑凛当即装傻:「我哪知道?可能是贼人仿製很多这样的东西,嫁祸给少主岑凛或无辜旁人吧。」

    「先不说有谁多此一举要嫁祸给恶名远播的九狱教少主,但这令牌不是能轻易仿製的东西。花成欢常在夜晚採花,眼力绝佳,总不会是认错人了。」

    「我怎知那个採花贼想做什么?你都想不通的事,叫我一个无辜的小廝交代?岂非欺人太甚啊?要不你捉我去府衙,叫翠樾馆的云熠忻来对质嘛,我都跟你说我不是那少主了,是贼人嫁祸,要混淆大侠你的。你信贼人却不信我啊?我、我连武功都不高,就是个小随从而已。」

    假新娘想想也不无道理,他轻吁一口气,替少年解xue后说:「罢了,在下只是以防万一才再三确认,你莫要见怪。这一带有官兵加强巡逻,我朋友也加派不少人手,花成欢一时半会儿还逃不出城,况且他中了我的毒针,那毒不好解。」

    岑凛听他不像是要继续为难自己,也松了口气:「既然解开误会,劳烦大侠送我回翠樾馆吧?我没来过这花街,不敢一个人回去。」

    假新娘应了声说:「等我卸了易容和这身装扮再送你回去,请小兄弟稍候。」

    「叫我阿凛就好了。我不是小兄弟,我今年都十九了。」

    假新娘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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