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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贰参 (第4/6页)

这样不对我动心的才需要吧。」

    凤初炎一旁的羽族青年红着脸斥骂花妖:「放肆!怎可对我们仙尊这样讲话!」

    凤初炎嘴角微勾,透过花妖想着心里的小兰草,用几不可闻的气音低喃:「没大没小这点倒是挺像,要是也像你一样看中我就好了。」

    虽然有点像,但又截然不同,凤初炎心想,兰虹月绝不会四处留情,只会自顾自的逍遥,甚至从来没有诱惑过谁,就让他心甘情愿上鉤。他越想越难受,但事情还没完,他沉着脸的把花妖交给一位修为匪浅的圣人,请她照顾花妖直到生下孩子,同时也是监视,再让那些修真名门大家严加看管后辈,并列了一些罚则吩咐部眾去执行,毕竟花妖受迫也是事实,他再怎样也得做表面工夫。

    回神界后,恰逢几位天镜海楼的使者送梧园过来,梧园被收在一颗火红色的宝珠里,他无心多看,随意收好宝珠就让要送客,不经意瞥见其中一位使者的将来,那使者在不久之后将穿着华美的衣裙在宫殿里跳舞,那是一场群舞,仙子们围绕着他所熟悉的少年身影。

    凤初炎金瞳骤缩,起身喊住他们:「慢着。」

    三位使者转身,低头执礼问:「凤仙尊有何吩咐?」

    「你。」凤初炎指着中央的仙子说:「你这两天要在天镜海楼跳舞?谁安排的?」

    那名仙子答道:「稟仙尊,是兰仙君排练了一支舞要给帝君欣赏,小仙有幸被选中伴舞,一会儿小仙还得回去练习。」

    「他……」凤初炎心神剧震,兰虹月竟然没死?甚至还和宸煌越来越要好了?他走下阶捉住那仙子的手臂怒瞪,有神通之力的金眸透过这仙子的未来窥见了兰虹月坐在宸煌的怀里,并隔着面纱亲吻,之后便什么也没见到,因为其他仙侍都低下了头退走。

    「凤仙尊?」被抓住的仙子吓得发抖:「您这是怎么了?」

    「失态了。」凤初炎松开对方,恢復平常温和的样子道歉,让侍者送他们离开,自己则恍惚踱回宝座踉蹌坐下。他落了一滴泪,得知兰虹月还活得好好的,他悔愧的心情不再,有种失而復得的欣喜,可是想起方才见到兰虹月亲着宸煌那一幕,胸中妒火炽盛。

    他知道天镜海楼已经不是他能随意出入的境域,他就算到了那里也没有办法分开他们俩,即使是他倾尽心力教养的徒弟,如今也不免埋怨,他为宸煌做了那么多,如今连他想要的兰虹月都要抢走么?

    凤初炎觉得自己好像才是不需要存在的那个,明明他为他们付出许多,换来的只有辜负和伤心,他眼眶微红,埋怨和妒嫉燃烧了他所有的温柔和理智。

    「我不会再退让了,你们两个,都一样……都欠我。」

    ***

    以兰虹月的身份,天镜海楼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他很快找好了表演的场地,那是一座砖石所砌的小城楼,浅灰白的城墙里有雕花窗,高处悬掛巨大的蕨类,前庭广场的顶棚也爬满了植物,不过并未开花,只有绿叶,到处都铺了地砖。广场两侧有水池,还有四座圆形大柱子上有许多凹槽,里面点满无数的小盏灯火,主要的厅堂架高,能看到四面八方的情形。

    兰虹月听常泽说这里是宸煌观察下界某国时,无聊做出来的,屋舍楼宇和他先前住过的很不一样,他让常泽在架高的堂上设置桌席酒菜,傍晚时分点亮所有灯火,除此之外没有做多馀佈置,只是让其他舞者、乐师们们换好了衣服就按顺序就位。

    宸煌在刚入夜以后就被邀过来,他坐下来自斟自饮,也不催促兰虹月他们。那些小小的灯火照亮前庭,厅堂里也有灯火照明,不过夜里的景物看起来仍是有些矇矓,但等待即将到来的人让他心中有点兴奋,他很少有这种心情,盼望着某人。

    一杯酒配着小菜快要喝完时,他看大门两侧有仙子从城楼上提着萤星矿的灯出现,是在为后方主角照路。兰虹月披了头纱从右侧石阶缓缓走下来,头纱轻薄如雾,透着淡柔银辉,上面有金丝银线刺绣,将少年的小脸若有似无罩住了大半。

    宸煌不由自主搁下酒杯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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