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羞辱/轻SP/失禁 (第2/6页)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而且老师应该有不少事需要处理,我可以帮忙……” “害怕又做噩梦所以睡不着么?唔,也是个问题呢。”对方没有理他,若有所思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这样吧,”这家伙打了个响指,用一种轻快的语气回答道:“老师帮你弄出来一次,按照你现在的状态大概会很快昏睡过去——怎么样,我们成交?” 那孩子抱着他,沉默地摇了摇头。他不说话,但也不愿意撒手,呼吸紊乱发烫,颤抖着打在另一人的脖子上。 最强垂眼看着年轻人的发旋,原先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从他脸上慢慢消失了,看不出喜怒。片刻,他叹了口气,温柔地揉了揉自家小孩的头发。 “……宝贝儿,你一定要我现在把你揍得不敢穿裤子,再被cao得三天下不了床么?” 那孩子勾他脖子的手一紧,大概是被吓到了。 小混蛋但凡敢点头他就真的动手,五条悟冷淡地琢磨着,绝对不打一点折扣的,不会中途心软的那种。 “……其实老师怎样待我都可以。” ……很好。 五条悟差点被他气笑。 “——但是老师不希望我这样回答吧。”那孩子撑着他的肩膀抬起头来,明明害怕得在微微发抖,却依旧很是勇敢地盯着他的眼睛。 “您说的没错。”他慢慢地说,在另一人听来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某种挑衅:“我是疯子,是有罪的懦夫,我不配享乐,我需要将我的一切奉献给我的使命,这种牺牲带来的自我满足感是我这种胆小鬼在与恶神的抗争中活下去的锚点——不然我那可悲无用的前半生又算什么?一但否认了这一点,我是否会立即随之崩塌?” ——但你终将走向我,孩子。 他想着梦境中“以撒”的话,一时竟没察觉到最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 “……但是我现在有您。”年轻人深吸了口气,温柔而虔诚地使用了敬词。 他的喉咙里响动着颤音,带着诗人将死之时陡然爆发出的严酷绚烂的热烈,像极了他那满是冻土的故国:“您……是我另一个全新的锚点,是我的漫漫长夜里最初的黎明,我该不顾一切地爱您,交出我的自由、灵魂、神志与体魄,还有已有和将有的……” “可是我做不到。” “我的一部分被割裂了,我早已不再完整,也无法完整。”异常物怔怔注视着那双瞳孔微微紧缩的蓝眼睛,他能从中看到那个满眼哀求的卑劣人影。 “我需要对抗恶神,我也渴求着您带给我的一切——所以明明希望能让老师开心,但又总是搞得一团糟,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事,从而心安理得享受老师对我的好,这种理由连我自己都感到自己恶心、虚伪、令人……” 以利亚平复了下呼吸,他吞下那些再次变成语无伦次的自怨自艾的蠢话,刚才突然爆发出来的勇气又胆怯地瘪了下去。 他感到自己就像个站在舞台中央笨拙滑稽的小丑,无比渴望得到台下那唯一看客的注视与掌声——但最终他也只是吐出了最初出现在脑海里的话。 “……所以我只是想告诉老师,我也是属于您的、二分之一的狂信徒。” 周围彻底安静了下来。良久,就在彻底冷静下来的异常物已经快要因为羞耻逃离那个怀抱,扭头随便钻进哪条地缝里,年轻人听见对方叹了口气,一只温暖的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宝贝儿,我发现你真的很擅长这个。”五条悟慢慢地说。 “……?” “简直超级犯规啊。”无视了年轻人迷茫空白一瞬的表情,最强的语气依旧平静:“有时候说话能气死人,恨得人牙痒,有时候又会自然而然地讲出这种,真挚热烈到令人脸红的情话……” “不得了的外国小鬼。”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随后低下头来,在年轻人的额头上爱怜地亲了亲。 “老师都明白的,不管是你已有的改变,还是你的无法改变。”最强难得看起来十分可靠地安抚着自家惶惶不安的学生:“虽然还是很不爽啦,但这就是我熟知并决定疼爱着的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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