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收容异常物_Я люблю теб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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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Я люблю тебя (第1/6页)

    有时五条悟也会想,那个人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无需早起的时候,最强睡得头发乱成鸡窝,打着哈欠光着脚踩在被阳光晒到轻微发烫的木地板上,听到动静的年轻人就这么抬起头来看他,他逆着光,嘴角还有一点烤面包的碎屑。一如既往,桌上的两杯牛奶一杯是不放糖的,另一杯至少得放上五勺。

    好过分!你居然不等人家就自己一个人吃早饭!

    他瞪大眼睛震惊地指责道。

    那孩子为难地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有些害羞地告诉他,因为对那台新添的、价格昂贵的高档机器无从下手,一番折腾后,最开始他只是想把烤坏的那部分面包吃了,吃到一半又想起另一人不吃面包边,干脆自己也一并解决——结果等彻底消灭所有“残次品”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吃撑了,现在大概只能塞下一杯牛奶溜缝。

    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这家伙今后该不会像只蠢狗似的,因误食什么奇怪的东西死掉吧。

    最后他好气又好笑地抿着嘴唇双手抱胸,任由对方讨好地凑过来亲他,烤制过后的面团独有的香气软软地扑了他一脸。

    最强是个标准的理智型直觉系生物,一向将身边人划分得冷酷而清晰。但是这个人不同,并不好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划分,他是需他保护教导的学生,是可以交付后背与理想的追随者,是承载恶念与欲求的私有物,是惹人恨到牙痒的、愚蠢的异教徒……世俗意义上的恋人似乎成了最无趣的定义,他甚至不觉得自己爱他。

    爱是无私伟大的,他想,但他不是。

    那是一种更加冰冷粗暴的情感,充斥着占有、支配与毁灭。但是五条悟无法否认,他在对方亲吻自己的时候会心跳加速,奇异的愉悦与满足感甚至不亚于将年轻人压在身下贯穿。

    性对于这些朝不保夕的咒术师来说是一针强大又好用的兴奋剂,看得顺眼就来一发之类的事常见得很,在床上这群人甚至会表现得比常人还要极端。

    有一说一,最强咒术师的脸实在招人,奈何一小撮人拿不准这人对于rou体关系的态度,更多人觉得他和没死之前的咒灵cao使是虐恋情深的一对儿,总不能一惹就惹上俩怪物……再加上最强那莫测的坏脾气——总之,就算是人均疯子的咒术师,自他成年后,多年来愣是没人敢光明正大地把这种事往他面前撞。

    至于五条悟本人,他也好歹年近三十了,早已不是什么纯情中学生,该懂的都懂,后宅里阴私肮脏的手段也见识过不少。

    挺没意思的,高高在上的神子漠然注视着喝得满脸酡红的老橘子,还有那些熟练倒在老头怀里娇笑的女人——都是些世家中没有天赋的女子,被仔细调教过,血脉干净,堪称完美的生育工具。

    有女人凑过来为他斟酒,眉眼低垂,刻意露出一截如雪般洁白的脖颈——生殖系统成熟后的机体为满足繁衍需求,在脊髓初级中枢和大脑高级中枢的双重控制下,由丘脑、下丘脑、脑干、脊髓、大脑皮层参与性反应周期的调控,保证机体对环境有及时有效的反应能力——总归来说就是勃起,插入性行为,然后射精,整个过程中再人为增添侮辱与征服的含义。

    “挺无趣的,不是么?虽然我现在深切怀疑在座的各位是否还能够成功勃起。”最强掀起眼皮,看了眼被他那番严谨而刻薄的长篇大论弄懵的、沉浸在酒色中的众人。

    “下次想偷偷耍些花招的话麻烦提前调查清楚,第一,老子从不喝酒。”

    他站起身,冲着身旁的女人,或者说冲着她背后的人毫不客气地嗤笑,但终究没有动手,只是言语恶劣刻薄地令对方的脸色顿时煞白一片:“第二,你身上催情致幻用的香也太浓了,熏得老子想吐。”

    毕业后的五条悟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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