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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突然调换了位置。 总归是尘不到在对他做这种事,无论怎样他都心甘情愿。 耳尖被人叼住轻咬两下,他僵了一瞬,听见尘不到模糊的笑声,“怎么突然红得更厉害了,在想什么?” 闻时哪会实话实说,闷不吭声避开这个话题,晃了晃他的手臂小声说:“你动一动……” 尘不到十分纵容,抱着他开始不快不慢地耸动腰胯。硬胀的分身被紧致内里包裹着,软rou密密匝匝吸附过来乖顺又依恋地讨好。他轻轻喟叹一声,捏着闻时下巴转过来与人交换了一个绵长亲昵的深吻,在闻时神色迷蒙地靠在他怀里缓着呼吸时勾动了几下手指。 埋在软泥似的花xue中的蛇状玉势忽然颤了一下,被yin水泡了个透的鳞片尽数张开,玉势瞬间又粗了一圈,抽出时缓慢又毫不留情地剜过每寸娇嫩至极的软rou,被带出的一点红腻外翻在xue口,活像要把整个rou道都剜出来似的。 “不——”闻时颤声抗拒,抓着尘不到小臂的手指猛然用力,猝然瞪大双眸,眼里顿时便滚出了几颗泪珠。 下身被同样受了刺激般的肠rou绞得极紧,他按耐住冲动轻声哄人,垂眸从闻时湿漉漉的黑瞳中看出了几分慌张和恐惧。 在怕什么呢…… 刚把人带回来的那段时间尘不到就发现,那两年经历不仅在闻时身体上留下了永久的痕迹,连他潜意识里都认为做这种事是痛苦的。哪怕自己再温柔再小心,闻时恐怕也只以为是情欲吞没了他的感知,加上是他,于是无论自己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全盘接受。 “师父几时让我们宝贝受过疼,是不是?你看,这里出了这么多水,只是太舒服而已,不怕了好不好?” 尘不到抬手抹掉他挂在下颌的泪,低头探向微张的双唇极尽安抚地吻了许久。 玉势上的蛇鳞并未完全张开,鳞片弧度也平滑圆润,勾起一点嫩rou也会马上滑落,只是鳞片太多太密才造成了那种像是被咬住不放的感觉。 闻时稍微缓过来后只感觉雌xue中一片酸涩麻痒,喷出来的水液弄得两人腿间都又湿又滑。 “我没事了……”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一小滴泪珠,侧头在尘不到下巴上轻蹭了蹭。 那根玉势又被送了进去,蛰伏片刻便在尘不到深埋在后xue中的性器继续抽插时一同动作起来。 层层叠叠的鳞片对本就相当敏感的软rou的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闻时几乎每被坚硬的蛇首撞一下宫口再被蛇身倒剜过内壁便会抽搐着喷出水来。姿势缘故后xue里炽热阳物也早已进到了最深处,茎头剐磨着一片不经碰的嫩rou,弄得里面同样汁水淋漓。 饱经欢爱的身子食髓知味,被cao了几下便激出yin性似的将玉势紧紧咬住,满腔熟红软rou簇拥包裹着被鳞片剐得连连痉挛。 他双腿被尘不到的膝盖顶开,结结实实坐在他身上躲也躲不得,被前后两根愈发凶狠的东西cao得泪水涟涟,仰头枕在尘不到肩上不住呜咽,时不时难忍至极般拧腰夹臀哭着尖叫。 紧紧闭合的宫口早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张开了一点,尘不到右手无名指轻勾两下,线条流畅裹满yin液变得无比顺滑的蛇首一个用力便挤了进来。 高高翘起的男根直接抽动着射到了两人大腿上,闻时小腹剧烈起伏,蜷缩在尘不到怀里一阵颤抖哭叫:“呃——呜、不、不要,我不行……” 玉势毕竟和尘不到的东西不同,太过坚硬,何况宫腔本就更为敏感,蛇颈附近的鳞片在玉势抽出时还会狠狠剜过宫口,几乎连那个器官也要被拉扯出来。 他这一年被尘不到宠惯了,此刻便极依赖地扭头在对方颈间又哭又喘,用已有些沙哑的嗓子低声求饶:“我不行了…里面好酸,呜…尘不到……” “乖,再坚持一会儿好么?半盏茶就好,很快的。” 尘不到听见闻时哽咽又温顺地应了声,心口因这副全身心依赖的模样一片熨帖。 他没故意骗人,扣紧纤细柔韧的雪白腰肢最后深顶数十下后便射了出来,捏出来的玉势也随之消散,又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浑身瘫软的人抱起来转了个身,轻轻柔柔吻去满脸泪渍。 懂得依赖他很好,他只希望今后闻时可以一直这样,永远被他疼着护着,再别受一点苦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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