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么高贵的小公子脱了衣服也yin荡得厉害 (第1/2页)
绵甜的轻吟勾勾连连地缠住徐琨的脚步。 他停下来站了会儿。天色已经不早,将士们都自觉远离主将的住处,他立在那儿发了好一会儿呆,也不会被人打扰。徐琨鬼使神差地朝那边靠过去。 作为主营的建筑是一座前后两进的木屋,泥巴、干草糊的矮墙和留作窗户的木格子,冬天天冷,便用木板封上。徐琨站在墙下,野放的甜香团团从头顶扑簌抖落。徐琨又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一眼,本应完全封闭的木格子不知何时竟缺了一条木板。寻常人够不着木格子的高度,大约因此无人在意。但徐琨生得人高马大,只是略微踮起脚尖,室内的春光一览无遗—— 那坤泽洁白的胴体倚着肮脏的墙面,扶墙的双臂举过头顶,将他身体的线条勾勒得又长又细。顺柔的长发斜过肩头,发梢垂在胸前摇晃,偶尔露出胸前一点红粉。轮廓在颈部打了个弯,凹陷的底部蜕出一块粉红。坤泽的腺体寻常是不会这样红的,发情的时候也不会,那是被人揉搓、亲吻、吮吸出来的粉,晶亮亮的似乎水渍未干。 轮廓经过颈部又微微隆了起来,在双侧蝴蝶骨间埋下一道细细的线,迅速地又沉下去。那坤泽尽可能地塌下腰,令屁股高高地撅起,白皙的底色上红彤彤的爪痕交错,两片饱满的臀rou夹着狰狞的rou柱,上了磁石似的追着它的一进一出扭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呼一吸都释放出勾人心魄的诱惑,全无半分世家子弟的优雅矜持。徐琨一时想,原来那么高贵的小公子脱了衣服也yin荡得厉害,一时又想不对,yin荡的只是周瑜呢。 他不得不承认那坤泽很好看,不是他常遇见的那种描眉画眼、扭扭捏捏的坤泽,又要承欢献媚又要遮遮掩掩。周瑜乐意把自己的优秀大大方方摆到众人眼前,他从不畏惧目光,似乎他就应该是焦点。即使站在孙策这样万众瞩目的乾元身边,也没有人能够忽视周瑜。他像一束时明时灭的光,当你长久凝视它时便不耀眼,当你习以为常时会来夺取你的视线。他不说话,每个眼神动作都在吸引你,那种吸引是直接的、纯粹的、不给予你任何杂念。 没人能拒绝这种坦坦荡荡的魅力,如果不是他先遇到了孙策,徐琨想自己也会为之倾倒。 “啊……孙郎……孙郎……”徐琨被突如其来的呼唤叫回了神,下意识地退后几步,才反应过来那坤泽应该是到了高潮。窗的里面安静下来,徐琨悄悄踮脚,里头的两人面对面,那坤泽软绵绵地背靠着墙,勾住孙策脖子:“抱我。”徐琨暗想,原来他会撒娇。这个词语很难和周瑜联想到一块儿,但他撒娇的样子其实很惹人喜爱。 孙策揽起他的双腿顶在墙上摩擦:“快抱不动了。” “你在说我重?” “你肚子里那个重。”这么快怀上了?徐琨的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孙策所有信息,突然想起孙策围攻舒县时沸沸扬扬的传言。可这么多个月过去了,若是那时怀上的,周瑜的腹部不该如此平坦。“我觉得我抱在手上的是两个人。” 周瑜被他逗笑:“哪有这么快?你在拐弯抹角说我重。”他被孙策顶得位置略高,目光向下凝视孙策,也许是高潮的影响,眼周哭过似的泛一圈红。徐琨见过那种眼神,那是把一个人爱到了骨髓里的眼神。 “真的。”孙策说得竟然一本正经,“你伯父说我欠你们周家一个孩子呢,赶紧帮我还上。” “你欠的孩子,怎么要我还?”什么欠了孩子?谁欠谁的孩子?徐琨听得一头雾水。 孙策苦恼地皱起眉毛:“难不成你让我找别的人还?” “休想!”周瑜按住他的眉头,试图把它揉开,“不许皱眉,不好看。” “怎么?我变丑了,你就不要我了?” “对!” 徐琨也还算血气方刚的壮年,屋里扑腾而出的信香熏得他实在不好受,急急忙忙转个方向。那坤泽洁白无瑕的rou体、缠在孙策腰上的长腿、隐忍的呻吟、郁烈的信香,乱七八糟的念头支离破碎地出现在徐琨的脑海里。他停不下来幻想,也理不出来头绪。徐琨走到半路,猛地一拍脑袋,依稀记得周瑜是有一个孩子的,他们说的话题想来与那个孩子有关。 徐琨想起他本是要去看看母亲,他来到母亲的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