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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广/辽广)张太太的男伴 上 (第3/6页)
又直冲脑壳。 “你把信息素收一收。”我捂着鼻子,闷声闷气地说。 “多好闻啊。”马超吸吸鼻子,“怎么有股甜了吧唧的味?” 正巧助理带了狗环回来,我催马超赶紧戴上,等下出去办事,需要他给我当司机。我还不想去哪都带一股野Alpha味。 —— 我知道,我早上刚说过要静观其变。下午刚到上班时间,我出现在张辽的公司总部。某些人眼里,我趁张辽被困来偷账本,专程落井下石。高管看见我,避如蛇蝎,生怕我拿张辽的私章给他们发离职信。 他们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偏偏马超耳朵灵得不像话,凑过来重复:“嫂子,嘿,他们说你来狐假虎威。” “我知道,不用管。”我忙着和张辽的秘书核对会议内容,头都没抬,“这些人才勉强算能说得上话。” 股东大会。大股东董卓死了,这群树底下庇荫的猴子说不定要动什么心思。我在董卓出事后第一日便赶过来,想弹压这群人,别在这时候横生枝节。 “……只是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情,张辽这些年给大家赚了多少钱,你们回去查一下银行账户就知道。等到郿坞的事情处理完,他会回来,给各位赚更多的钱。” 一位肥胖的光头股东开口,语气令人生厌:“张夫人,现在没人知道郿坞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们当然愿意相信张总,但那群人拼起命来……局势瞬息万变,需要有可靠的代理人,才能应对市场变化。如果张总回来……” 砰! 那人的话说了一半,后半断都变成了惊恐的惨叫。古铜色的巨大手掌按在那位股东后脑,像砸硬壳椰子似的,按在桌上。股东的额头砸碎了桌上的茶盏,陶瓷碎片扎进眼眶,深色的血痕悄然蔓延。 我几乎忘了马超还在会议室里。他进来后坐在角落,我几分钟前扫了一眼,他睡得都要流哈喇子。我没想到他反应这么灵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打破了我和平交涉的计划。我压下震惊,摆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的姿态。 “大家别说这种话,不爱听。”我紧紧扣着扶手的五指慢慢松开,露出僵硬的微笑,“你们想找代理人,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我。” 马超送了手。那光头捂着鲜血淋漓的眼眶,似乎还有些浑浊的脂肪混在一起,从他粗短的手指流出。我转开目光,觉得实在恶心。 我叫了秘书带顾问团队进来,顺便把会议室打扫干净。不同意我代理张辽职责的,当场签股权回购书拖出去了事。这群人正在心里九转十八弯地计较,想知道我和张辽濒临破裂的婚姻关系到底是真是假,又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利益。 原因并不复杂,他们用不了一会就能想明白。法律上,张辽资产越多,我在离婚时能拿到的越多,或许还能以代理职权,为由多咬下一口rou。感情上,我是最不希望张辽、以及他的产业出问题的人。 等他们签文件的功夫,我在张辽办公室里坐了一会。马超像条离不开人的狗,亦步亦趋跟上来,揶揄我。 “嫂子,你们是不是假离婚。” 我睁开眼。他坐在办公桌上,我坐在椅子里,我们之间的高度落差被拉得更大了。马超的胸膛极为厚实,包裹着线条明显的结实肌rou,把视野占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花里胡哨的金色豹纹衬衫。 “刚才那人说辽哥回不来,你脸色黑得,啧,我都觉得你要拿枪崩了他。嘴上说要和辽哥一刀两断,心里比谁都担心他。” 我后颈的阻隔贴浸了汗水,皮rou又开始痒了。 “我当然怕他死。你不是都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马超眼睛一眯,开始傻笑。 “我是张辽包养的花瓶。有他,我是张夫人、张太太,是广陵集团总裁;没有他,我连摸一下西凉资本门前的台阶都不配。”我双手交叠在前,慢悠悠地讥讽,“他们说的是真的。我的身份地位,都是张辽帮我抢来的。” 马超微微弯下腰,审视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我微笑着,仿佛摊开了一切:看吧,我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至于是廉价rou票还是好价债券,全都取决于张辽有多在意我了。我希望那是没人出得起的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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