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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grows from the exhausted (第7/11页)
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包括在见最后一面的时候,我也如实地把这个想法传达给了他。我对他说,要是他没有遇见我、没有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也就不会和我一样遭遇无可避免的危险了。” 那时我没有选择继续追问,只是放下笔等待着他的进一步叙述。赛诺眼神里蕴含的情绪太过复杂,以至于我无法解读其中的主旋律。直到窗外的麻雀振翅飞离了线谱般的电线,他的目光才终于沉淀为某种感慨与豁然。再度开口的时候,赛诺的声音越发趋于低沉,让人想起峡湾中常年为海浪拍打的顽石,粗粝、沙哑又绵长。 “可他对我说,正是因为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他才会选择与我同行的。” “……因为这次人为制造的事故,我们错失了点火的最佳时机,损失了大批用于初次点火和后续试验的原材料。更重要的是,我们失去了最为可靠的一位战友。‘行星发动机计划’宣告失败,被迫永久终止了。 “这之后发生的故事……由一个追求理性的学者来阐述,并不是最佳的选择。但我希望你能够听完。” 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沉默了下去,吸氧面罩里传来他沉重的吐息。过了许久,提纳里很轻很轻地笑了笑。是的,尽管那时他的面色苍白如纸,但他的确是弯弯嘴角,勾起了一个堪称狡黠的笑容。 “听说,逝去的灵魂会回到天上,成为群星中的一颗。” “……你说,我走之后,会不会变成一颗能看见你的星星?” 4. 在此之后的夜晚时分,赛诺常常会陷入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去。 有的梦境真实如亲身经历,即便赛诺确信这绝非他的某段记忆。譬如,他会看见自己身穿百余年前的旧式服装,在深夜借一盏油灯的光芒,将南方星辰细心绘制于星图上。一双白净的手会从身后悄悄蒙住他的眼睛,或是轻轻拂过他的背脊、搭上他的肩膀,白日残留的暑热便被再度勾起,久久缭绕不去。他虽无缘目睹那人面容,但梦境深处总有一缕熟悉的月莲香气缠绕。 更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在重温某场很多年前做过的梦。床头灯在背后昏昏沉沉地亮着,周围漂浮着虚幻的光点,而他的身前匍匐着那日在提纳里身上幻视过的兽耳少年。化为人形的提纳里温和地对赛诺一笑,乖巧地低头含住他硕大的yinjing。性器在温软的口腔里继续膨胀,提纳里被顶弄得下意识撅起臀部,眼底晕开一层迷蒙的水雾,尾巴根部的细腻绒毛也被爱液濡湿。小巧的嘴根本无法将阳物全部容纳,他仍旧执着地双手捧住rou棒,用舌尖笨拙地挑逗最为敏感的包皮系带。 而当倦意濒临消散时,总会有燃烧的列车于夜色中疾驰而过。汽笛声如同某种不可捉摸的调子,由某位蹩脚的琴师奏响,没有柔美多变的滑音装饰,就连音色也平平无奇,只叫人想起从北方直下穿越山岚的朔风。演奏者却偏要登上高台,一面拨弄着琴弦,一面在赛诺耳边低低地落下两个字: 离别。 睁眼的同时,浓稠的jingye喷涌而出,内里的贴身衣物地粘腻得一塌糊涂。赛诺没什么表情地去往河边清理,几度鞠起清凉的河水,连头顶银白的发旋也被沾湿,口干舌燥的焦灼感却丝毫未见缓解,甚至能察觉一把火焰隐隐从他体内燃起。 他原以为自己能掩饰得足够平静。 皎洁月光下,河畔的粉黛乱子草连成一片蕊红的云雾海洋,其间依稀传来谁人起起落落的吐息。他嗅到一缕甜蜜的香气,如同久旱土地迎来的一股甘露,渊黑洞窟中得见的一捧篝火,捧起情人下颌时的一双柔荑——不,远不止于此,这该是比上述种种更为原始的某种欲望。 异样的高热剥夺了他的全部思维。赛诺涉水前往对岸,轻轻拨开丛生的草秆。一丛絮状的花朵压弯成柔软的草垫,正中卧着他低低呻吟的友人。他眼中的提纳里总有着举重若轻的从容神态,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郭狐沉溺于情潮中的模样:脸埋进环在胸前的臂弯里,双腿大张,腹部的皮毛凌乱地倒伏了几簇,其下露出的肌肤被情热烧得绯红。毛茸茸的尾巴则被他紧紧压在身下。胸前的三对rutou高高翘起,最靠上的一对被他自己折磨得充血红肿。 生育与交配固然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但从生理上讲,雄性狐狸似乎总不那么容易为欲望支配。赛诺小心翼翼地坐到草地上,把提纳里抱到怀里,慢慢拨开狐狸尾巴根部濡湿的毛发。在人类男性身上不算美观的器官,到了耳廓狐身上反而显得分外可爱,像一对卧在腿间微微发颤的铃铛,圆润饱满,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绒毛。小铃铛的前方是只有米粒大小的yinjing,而在铃铛的后方藏了一道不易察觉的缝隙,粉红的xue口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的清液,在尾巴根泅出一团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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