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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广/R18】替代 (第6/6页)
肌上也有几个明显的印子,最为可怖的当属背部好几条从后颈划到下腰的指甲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恶鬼朝张辽索命来了。 看着眼前凄凄切切的场面,张辽不禁懊恼,这场情事实在做的太过火了。捋了捋凌乱的长发,张辽勉强套起不算太凄惨的外裤,将广陵王眼上的红绸解下,也无谓被浸湿透底,重新串在腰间,准备出去。 到达上闩的门口时,又瞥见被自己踹翻的公文桌。张辽深吸一口气,将额头碎发梳到脑后,认命地将桌子重新扶起,把散落一地的文书、笔、砚重新整理好。庆幸的是王府的用具质量都十分优秀,被张辽这么一折腾都还没有出现损坏。 张辽推开房门时,外面天空已有一丝熹微。正准备去找仆人,却发现屋檐下站着一个高挑的人影。 青墨色的长发梳整在前襟,来者身上微微闪着配饰折射的金光,见到张辽推门而出,他从黑暗中现出身形来。 文丑一双多情的眼睛此刻像蛇一般眯起,声音阴柔却又饱含杀气:“张辽将军可真是多事之人,抢了我的一庄美事啊。” 张辽赤裸着上身,面对文丑锋利的眼神与讥讽丝毫不耻,反笑道:“我竟不知文丑将军有听墙角的癖好,听了这么久,现在也知道要干什么了吧?” “呵,”文丑冷笑着,“东西仆人一会就会送上来,张辽将军cao劳一夜也辛苦了。” “只是,别妄想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文丑似是忠告地与张辽说完便转身离开,长及后腰的青墨发丝在熹风里轻轻晃动。张辽目视着文丑的离开,脑中回荡着文丑的“告诫”,狭长的眼睛不悦地眯起。 “啧。”张辽推门而归。 床榻上的人已陷入沉眠,头发尚带着点湿濡,双颊原本不正常的绯红此刻已褪去,体温也恢复正常。张辽一眼就看出来了之前的异常是因为何事。 门外很快就传来侍女的敲门声,张辽看着她们低着头且沉默地将装满温水的木桶与干净的亵衣、床单放入室内,又利索地退了出去。 非常熟练。像是做过几十上百次一样。 虽早有预感,但真正看到这一幕张辽内心还是略微生出了那么一点不爽。 张辽走到床边,将广陵王搂起,缓缓地放入水温合适的木桶内。木桶很大,足以承下两个成年人。只是张辽还是站在桶外,认真且细致地清理着广陵王身上的痕迹。 张辽伸出两指插入红肿的花xue内,将她体内余留的白浊尽数导出,微微鼓起的小腹恢复平坦,身上的汗液也洗净,擦干头发后张辽给她穿上宽松的亵衣,将她放在了干净的床榻上。 张辽去柴房打了一桶凉水,洗净后换上侍女也为自己准备的干净亵衣,重新躺在了广陵王的身边。 头饰在情事里被丢弃一旁,张辽右脸的刺青在广陵王面前完整展露。 西凉人几乎人人都会在身体上纹有刺青,而且那儿还有个约俗,纹身只会在配偶面前才会不加遮掩。 面前的死孩子并不知晓纹身对西凉人的意义,她只是单纯地觉得妖冶好看。张辽暗想,侧身将广陵王搂在怀里,下颚轻抵着略带湿意的头发。 比寻常女子宽广高大的身躯在张辽面前远远不够看,他依旧能一把将广陵王搂在怀里,严丝合缝不留缝隙。 张辽从未想过娶妻,将士的生命总是没有定数,朝生暮死,没准哪天就马革裹尸,再不复相见。更何况他已经有了阿蝉。虽不是亲生,但抚育这么多年,也与亲生没有差别。 文丑的话一刻未从心底忘却,情事里广陵王或多或少表现出来的熟稔与侍女利索的行为也让他知道广陵王不可能做他理想中的妻。 她先是一位王,再是一个女人。张辽摩挲着广陵王红润的唇,迷怔着。半响,他闭上眼,将广陵王抱在怀中。 在晌午的太阳正照前,在广陵王的眼帘睁开前,他依旧可以固执地将怀中之人认作为自己的妻,哪怕只有他一个人承认。 待到天明之时,虚假的系带将会随着阳光消散,他们的关系又将恢复到曾经的模样。 但在此之前,张辽只想沉沦在这份静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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