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熊鱼塘_我??周知非(家奴是这样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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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周知非(家奴是这样嘟) (第1/3页)

    周知非这只肥狐狸,下人传话时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要来领罚,进了门想的却还是胯下那二两rou的腌臜事。几把被他迫不及待地含进嘴里之前我给了他一耳光,鲜红的掌印很快便浮现。他一副细皮嫩rou被阳气滋润过的样子看得我无故火气更旺。论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跟我摆脸子,再说他也聪明懂得看人眼色,低头垂眼从我膝前爬起来有些踉跄地往里屋走。

    膝盖上蹭了一小块布土,我拉住他转身时翘起来的衣角,用手给他打扑干净。

    我并不着急进去会他,悠悠哉哉将这盏茶喝尽,趁着午时的好太阳小憩一阵,彷佛将手头要紧的任务都处理完才恍然想起周知非还在书房等罚。我心里暗暗咂舌,处理事务时来来往往人多眼杂,不知多少下属和同僚经过虚掩的书房大门时,出于强烈的好奇,会将窥私的目光投入屋内,只是不知周站长这幅样子可否与他平日里给人们留下的印象有出入。

    书房的长凳已经被周知非拖出来摆在面前,脚底皮鞋与木质地板接触时发出的鸣叫声显然无法安抚对方紧绷的神经,等我走到他身后,才发现除去外套后轻薄的修身外套上已然汗湿一片。我的手掌贴上对方香汗淋漓的脖颈,像逗弄小狗那样轻拍几下他的侧脸,施舍一般接过他颤颤悠悠擎着胳膊举在面前的戒尺,

    还等着干什么?去趴好。

    跪了太久,血液在无法循环中凝固,我看着周知非以一种别扭又狼狈的姿势勉强拖着麻木且酸痛的双腿拱到长凳前,将小腹贴在凳面上,腿根夹在一起施力借机抻直双腿放松。我有意不让他舒服,下脚狠狠对着膝窝踹过去,只听他呜咽一声,膝盖又脱力砸至坚硬的地板。要想舒服,他只能忍着痛往前拱将双腿小幅度地变换跪姿,可这样一来藏在西服下摆后的肥屁股便无所遁形,高高地撅在空中。

    可是周知非此刻也顾不上许多,我还没下手他的双颊便涨得通红,不知是难熬还是怕羞,抖着屁股,发颤的胳膊撑着地面等着挨揍。圆滚滚的汗珠从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前碎发中滑落,啪嗒一声砸碎在地面,映出的周知非的脸也随之碎裂成好几片。我用鞋底辗过它们,使之化成泥色的水渍一片。

    我没让他脱裤子,这说明今天的惩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轻易结束,平日里轻飘飘的几巴掌,不知是为了给他按摩还是挠痒。我掂掂手中厚实的戒尺,往他肥软的屁股上贴了贴,像屠夫寻找下刀解rou的入刀口一样,决定后便利索地动手,带着空气被划破的呼声招呼到那坨温热的软rou上。周知非几乎抑制不住破口而出的尖叫,一副娇生惯养的身子骨哪里挨过这种打,哆嗦着半个身子都从长凳上滑下去。

    我在他的哀叫声中加大力度将戒尺抽到他扭动的屁股上,一下、两下、三下、五下,直到他停下挣扎与扭动彻底无声地瘫软在凳子上为止。戒尺这个东西本就重得让人握起来费力,抽完这几下我的双手竟也发麻,胳膊肘的筋rou都跟着别扭。我听到掺着哭腔的泣音从身下传过来,周知非几乎只剩下出气的力,任由我捏着他涕泪从横的脸玩弄那截软舌,老实地很。

    知情不报,二十尺。酿成大祸还要我给你收尾,四十尺。有意见吗?

    我将湿漉漉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将口水顺手抹在对方脸上,象征性地问他的意见。周知非摇头,我便又踹他一脚,他这才期期艾艾地哑着嗓子说没有,知非甘愿领罚,全听主人发落。

    不打不成气候的东西。我这样想,手里也是这样做的。最初的二十尺看起来简直要打掉周知非的半条命,他腿间濡湿一片,尿sao味飘散在屋里,竟然生生被我打到失禁。兴许是最近都疏于锻炼,当他终于口齿不清地报到二十时,我的胳膊也泛着隐隐的酸痛。戒尺被我扔到一边,我俯下身抽走周知非腰间的皮带,折了三折捏在手里,叫他把下半身脱干净。

    被抽到发肿的肥臀将贴身的西裤撑得又满又紧绷,周知非的rou手捏着裤腰往下拽,卡在臀rou中间不上不下,青紫的淤痕被勒出来半片,他疼得抽气,抖着手再也没法往下拉半分。我勾住湿乎乎的裆部一把将外裤拽掉,这才发现这婊子来见我竟然连内裤都没穿,下半身不着寸缕,白嫩的大腿根沾满水渍,不知是又漏尿了还是偷偷到了一次。

    皮带随意地抽上他的大腿内侧,周知非便很识趣地张开双腿,撅着屁股给我看他水淋淋又粉嫩光洁的逼,跟屁股上惨烈的淤青相得益彰,凑在一起简直是一幅难得的艳景。他想勾引我去cao他,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心里的小九九,可惜,今天必须立下规矩,不然这婊子哪天把我卖了都用不上犹豫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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