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错》 (第1/3页)
我在酒会上看了他一眼,就认出他来了,怎么会有人从小到大都是那个模样,连眼里的冷也不带变。 外国留学回来有一阵,我撒欢儿似的,舞会、酒会只多不少,却是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他。我们儿时同上私塾,他父母管得严,连朋友也要门当户对,对我一番盘问才允许一起玩。 …… 他叫什么来着? 哎……忘了。 但我知道他一个秘密。 那时在学堂后院的田垄里跑累了,又没找见茅房,都是裤子一脱就尿了。 他蹲着尿的。 我看得奇怪,问,你不是个带把的吗? 他也一知半解,看看我又看看身下。 那时还小,什么也不懂,当下就一把把他推到地上,要看个究竟。我盯着他下身那条rou缝疑惑了:你这是什么?又伸手去拨,看了个真切。 那会儿我俩都没研究明白。但现在想想就明白了,那是个女人的xue。 他长了个女人的xue。 我呼吸一紧,眼神跨过人群往他身下瞄。可惜了了,当初不识货。 如此一想,他那些表面尊贵、流言刻薄都显得好笑。人人都说,他的大太太是他养的撑台面的花瓶,未曾得过宠幸,我不免心中讥讪:他那个样子,能宠幸得了谁? 越想心火越盛,我踱过去便邀他跳舞。 他被我莽撞打扰,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声音发沉压着愠怒道:我是男人。 我笑着道歉,只说我刚从国外回来,男子也可邀男子起舞。他将信将疑,脸色却缓了些。很快攀谈起来,他对国外景象很感兴趣,一时相谈甚欢,谈得热烈。他无不憧憬,又淡然点头。 我邀他品酒,这回他不推脱了,杂七杂八喝了一堆,两人都微醺。 终是靠在无人角落,我牵他的手道:抱歉,我可以追求你吗? 他震惊要挣,却被我拉住了,双目对视良久。 我生就一双多情目,看他看得深情,料他也难逃。又吻了吻他手背问:是因为我不是女人? 他垂了眼似认真思考,最后小声答:不是。 ……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我爱人。 他眼睛眨了又眨,犹豫着动起心来,脸上被我偷亲了一口又羞怯,继而转怒,皱着眉头说要走,要回家了。 我哪里舍得,牵他手放至我心口。我的心脏通通直跳,震得他发慌。他想要抽手,又被我按住。 ——来得仓促,只有这点心意了。但我不想后悔,还是要说……我可以,追求你吗? 他动摇得更重了,低下头去深呼吸,抬头又对上我闪着泪光的眼,终是被我吻上时不再拒绝。 之后便好似顺理成章。我搂着他酒店开房,手被立马扇开,待走廊无人时狠瞪了我一眼。 我喉咙发紧,只觉得渴。 真他妈辣。 给他脱时费了点时间,他那身绣纹长衫是请好裁缝做的,可别抽了丝。里衫他不让脱,只解了扣子,松松垮垮。脱至下身时他又犹豫,攥着裤腰带不放,欲言又止看了我很久。 ——我……跟你想的不一样。 ——我那里……不一样。 我心说我知道,面上却不显,还是哄人脱了再说。 再看见他那处时我心间一颤。好漂亮的xue,rou唇肥厚,白而无毛,前面那根秀气地耷拉着,似是虚虚作掩。 我摸上去,呼吸发紧:你……你这儿能用吗? 他显然很紧张,见我不觉他怪物又偷松口气:能的。 那下边的唇rou实在圆润得诱人,我俯身便咬了一口,他支着腿惊叫起来,很快被我唇舌伺候得yin声阵阵。 我早就精虫上脑,一边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