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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10页)

上那人時消失無蹤。

    蒲一永睜開了雙眼,結束了曹光硯的噩夢。

    02

    蒲一永是真的挺虛弱,畢竟又躺了那麼久。

    頭幾天他只能有氣無力地哼幾聲,嘗試著去適應又大了幾歲、躺了幾年的身體。

    恢復的過程其實很煩悶。

    但曹光硯有很多話說。

    那時候發生的事、這幾年發生的事。

    提他的課業、楮英姐的事業、爸爸的店、伯母的工作。

    提大家都常常來看他,卻沒提自己也幾乎每天都來。

    提伯母這段時間有多辛苦,卻沒提自己對這些照護有多熟練。

    他怕蒲一永覺得他在邀功。

    他其實想問蒲一永還記不記得,當初說要一起商量他的生涯規劃,想告訴蒲一永他已經知道阿一在畫漫畫。

    嘴上喋喋不休,真正想講的又說不出口。

    曹光硯重新安排了自己的日程表,開始在醫院實習的他要空出那些時間並不容易,但還是盡可能的參與蒲一永每一次的回診和復健。

    因為他也是醫生,這很合理。

    但蒲一永醒後他就把之前在這常躺的墊子默默帶回家去了。

    一起帶走的還有那張偷偷夾在漫畫書裡固定放在蒲一永床頭櫃上他們在摩天輪的照片。

    因為這不太合理,他不知道要怎麼說。

    蒲一永能醒來真是太好了,曹光硯心懷感激。

    長時間的低落,好幾次的崩潰,無數次的惡夢驚醒都伴隨著蒲一永的康復煙消雲散。

    他只是需要一點點時間,去習慣不能再旁若無人的表露出那麼多的情感,去習慣哪些話能對昏迷的蒲一永說,卻不能說給醒著的那個聽。

    守得雲開見月明,曹光硯心裡最近總是跳出這麼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其實意思沒錯,但放在他身上好像是有點怪怪的。

    但這些都不重要,蒲一永醒了!

    曹光硯甚至覺得他此生沒有這麼開心過。

    之前蒲一永昏迷,他認知到原來這人能如此左右他的情緒,讓他痛苦,讓他傷心。

    而現在他才知道,這個人也能這麼輕易地影響他的快樂。

    曹光硯發現最近的自己好像都笑得很傻,傻得像他才十九歲,第一次和蒲一永去遊樂園。

    “喂!你說剛剛所長是什麼意思?”

    蒲一永又喊了幾聲,才把楞神的曹光硯叫了回來。

    陳楮英直接回警局,房裡只有陪蒲一永回來的曹光硯。

    “我說,剛剛所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蒲一永再問了一次,“你有點奇怪。”

    蒲一永皺著眉頭打量曹光硯,他好像沒看過這人有那麼明顯的分神,雖沒有表情,卻明顯能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

    好學生一直很會裝乖,裝有禮貌。

    的確是真的都蠻有禮貌的,也還挺乖。

    “所長只是在開玩笑。”終於回過神來,曹光硯語氣快速地說。

    只不過聲音有點發緊,但他隱藏得很好,應該。

    蒲一永的確不聰明,見他這樣說也沒深究,思緒沒一會兒就跳到別的地方去,問曹光硯等下晚餐要吃什麼。

    所長只是在開玩笑。

    曹光硯在心底又說了一次。

    楮英姐也快三十了,聽說對追求者都沒有好臉色,一有空就跑蒲一永這兒。

    不能怪所長誤會。

    會這樣想是人之常情。

    但曹光硯也二十多了啊,有人向他示好他也都拒絕了啊!他也每天跑蒲一永這裡啊!

    蒲一永不要辜負陳楮英。

    卻沒有人會說蒲一永不要辜負曹光硯。

    他從來就沒在那個賽道上,又談何辜負二字呢?

    03

    “妳就不能直接剃了嗎?”

    蒲一永坐沒坐相透過鏡子看老媽拿著剪刀在自己髮尾喀擦喀擦修,忍不住開口抱怨。

    “休想!”拍了一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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