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末日之前的你 (第4/5页)
温迪被他的信息素刺激得有些意动,生殖腔终于打开了一线。 魈抵着腔口低喘了一会儿,紧接着便把温迪抱起来,换成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娇嫩的生殖腔口忽然被硬物顶住,温迪不适地哼了哼,微微抬起腰,翘着白臀在魈身上磨蹭。 “哈嗯……魈,”他亲吻魈的肩头和脖颈,“抱着我……怎么松开啦。” 魈便把他又抱回怀里,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一送。 “嗯——!” 这次撞击腔口的力气更大了。温迪咬着嘴唇,感到了内脏被拧在一起的疼痛。他深深地吸了几口魈身上的清心气味,入迷得像某种瘾君子;那味道麻痹了他的感官,只剩下直冲脑门的快意,身体深处的小口翕张着,终于裹住了大颗冠头。 很紧。 魈只觉得那儿像个喉口一样,紧紧地吸吮住他。他嘶了一声,捏着温迪腿根的手把那里的神纹握得变形;xue口湿淋淋地又下了不少水液,流过腿根和魈的yinnang,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魈吸了口气,再次往里撞去。 温迪呃呃呜呜地闷叫,腰窝凹陷,蜷紧脚趾胡乱踢蹬着双腿;他感觉自己像被串在了夜叉的yinjing上,生殖腔终于被顶开,每一杵都会更加往里进一点儿—— “呜……哈啊啊啊!” 魈感觉身上的人忽然浑身一软,紧接着他便突破腔道,完全进入了温迪的深处。一股温暖的水液浸到他的性器上,温迪的体内痉挛着咬紧他,魈一摸他的性器,果然是又射了。 ……次数有些多了。 魈将他翻了个身。性器还插在里面,在生殖腔内完整地碾了一圈;温迪挣扎着呜咽,yinjing小股小股地冒出白浊,魈轻轻揉了揉他软下的茎体,一指按住他的马眼。 温迪又颤了一下:“……魈?” 魈嗯了一声:“忍着些,再泄要伤身了。” 而后便不顾温迪的抗议,将他稍微举起,又重重按下——这一杵酣畅淋漓地捣到了底,因为生殖腔已经完全打开,甚至在温迪平坦的小腹上凸出了一团痕迹。 “哈啊!啊啊——魈——!”温迪哭叫起来,“太深、唔!啊……!” 他的哭声很快便被淹没在了啪啪的拍打声里。他敞着腿,被魈抱着、捏着性器,一下一下地深插进生殖腔底,痛意和快感混合着冲上脑门,将他的理智击溃。 他一声叠一声地喊着魈的名字,吟游诗人的歌喉被情欲浸得沙哑,甜得像从蛋糕上淌下的糖浆;他越是这么哭叫,魈便越想将他cao穿——把自己的精水灌进去,让干净的神明染上自己的污秽业力…… “——呃!” 温迪的身体又抽搐了一下。魈插得太深,他的舌尖都被cao得收不回去,涎水已经滴到了胸脯上。 但他已经射不出来了——魈按住他的性器,免得他泄身太多;于是他便只能用后头高潮,被插得烂熟的xuerou在仍在痉挛时,便又被性器一杵捣入。 护法夜叉的体能堪称可怖。在温迪被cao得短暂断片过一次后,他才将第一波精水射进生殖腔里。那时温迪已经几乎失去意识了,xue眼都快被插坏了,被yinjing上凸起的经络擦过时,会敏感地泛起麻痒的痛意。 但是,还没结束。 很快魈又把他按在床上,腰臀抬起,开始了第二场。性器又深又重地插入身体深处,汁水四溅地发出噼啪声,将先前射进去的精水挤出来,沾在臀尖上又被抹开;温迪的腰和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靠魈一只手捞着才勉强支住,被他一杵一杵地cao得晃来晃去。房间里性爱的气味已经快要压过了信息素,熏得那两种花香都带上了几分近似腐烂的气息。 房间里还是没有点灯——魈低喘着,一边插那口xue,一边用手一寸一寸地抚摸身下这具让他着迷的身体。温迪已经很累了,连颤抖的力气都快要失去,可他仍然温顺地伏在那里,用娇嫩的xuerou裹紧yinjing;他会一直撑到魈尽兴为止,而被情欲烧昏了头的alpha丝毫不会心疼他。 全是他的——仍停留在即将成熟时期的、白皙柔韧的躯体,藏着羽翼的肩胛、被拍打得青紫的臀瓣,还有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的歌喉。 “哈……啊……”温迪的小腹再次被顶出了痕迹,“魈……” “……我在这里。”魈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推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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