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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透】双子花魁的未婚妻小姐 (第5/5页)
都被玩弄得红肿了,你被扯进时透有一郎怀中,双臂无力地环着他脖颈,支撑自己的重量。 一边被cao,一边被他一口叼住已经硬得发痛的乳尖,埋首进双乳中。 他长长的头发松散着,一绺一绺黑与青沾在你泛出薄汗的白腻胸口,飞快的发泄顶弄时,你愈发觉得软和热,好像要整个人像初夏日下的冰块,一滴一滴融化在两人之间。 窗外云霞间,黑翼的鸟见猎物,而猛地敛翅俯冲。那一条鱼缸外脱水濒死的金鱼,被撕开鳍,扯裂尾,在模糊的疼痛与极度的欢愉中,被分食—— ——被吞吃入腹。 * 疲惫的睡梦中,你突然感到溺水般的窒息,喘不上气的你面红耳赤,挣扎着醒来。 正对上霞柱平静无波的双眼,他抬起手,你才发觉是他捏住了你的鼻子,刚要发怒,有一郎便打断: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即刻前去斩鬼。” 此刻凌晨时分,接近天明,你呆住了。 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又拢了拢身侧被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有点茫然道:“你们……两个人还不够吗?难道是上弦……我也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时透无一郎起身,背脊笔直,大团锦簇花枝的鲜艳和服被拖着,影子贴在地上,无声息地游曳。 少年掌心按在腰侧的日轮刀上,平淡地发出轻蔑声音:“只在一墙之隔……” 闻言,时透有一郎皱眉,抱着胳膊补充:“无论如何,有特殊的血鬼术在,我们无能为力,他已活不到天亮。走,随我们去斩鬼。” “他”?哪个“他”? 但你还是迅速穿好了衣服,抱起日轮刀随着时透往外走去。刚出门,无一郎就与哥哥对视一眼,转身去疏散其他游女,你继续随有一郎走进不远处的房间。 此刻,恶鬼刚刚撕开温顺的皮,显出狰狞的面目。 屋内一片狼藉,她发髻散乱,獠牙尖尖,掐住男人的脖子,肆意嘲笑着他的痴心妄想:“可笑的人类,和你虚与委蛇只让我恶心,成为我的盘中餐吧!” 话音未落,刀光如电袭来,你眼疾手快拔出日轮刀,照面只一下便砍断了鬼的胳膊。 虽然并未造成致命伤害,但至少让恶鬼与男人分开了。 “咳咳!你——!难道是!” 男人倒在角落里,看着与家里递来的照片别无二致的少女面容,瞪大了双眼,他张了张嘴,瞬息间想到许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盯着鬼逃跑的路线,专心致志调转刀刃,又猛地起跳,追击,划出一道又一道凌厉杀意的寒光。 血鬼术刚刚结束,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恶鬼毫无抵抗能力,被瞬息斩灭,无头尸体颓然倒地,化为飞灰。 你完全没察觉男人的惊异,利落收刀归鞘,在那片灰烬一旁驻足了一会。 接着低头将鬓发别到耳后,表情轻松,甚至可以称得上愉快地与身侧护卫的同伴交谈。 “有一郎,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 少年可有可无地颔首。 无数血正从男人鼻腔里,喉咙里,嘴里汨汨冒出。而你也终于注意到他,神色悲悯地走过来。 “可怜人,你被鬼骗了,”你蹲下去,想了想,认真地说,“难道你爱上她了?鬼只有欲望,是不会和人类产生感情的。” 你并不知道他是你未婚夫,却忽地想起退婚这茬事,不知还要惹时透生气多少次,忧愁地叹了口气。 “你中了血鬼术,因此没法救你,我很抱歉。”你说。 濒死的男人眼球几乎凸出来,死死盯着你,嘴巴一张一合,拼命地想说什么。但嗓子只能发出“啊啊”的破碎声音,然后撕心裂肺地咳嗽,几乎连同血沫和内脏碎片咳出来。 模模糊糊间,男人看见那始终皱着眉、不大高兴的少年按着刀,如身为丈夫警戒妻子身边的觊觎者般警惕走过来,居高临下,立在不远处。 长长发尾如青色阳焰,在腰间充满生机地摆动。 “自作自受……真是没眼光的家伙。” 少年冷淡的目光望过来,仿佛在这么说。 无言而有力的,鄙夷着他这条败犬。 直到最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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