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重(女帝x儿子) (第1/2页)
熟悉的产痛来临时,师殷只是木然的躺在床上,任由医官脱下他的裤子,屈起双腿分开,好让医官的手指能进入产xue丈量。 他应该痛得哭叫,抱着肚子满床打滚。 可他只是躺着,不用医官指示,自己算着宫缩一次次用力。 经历多次分娩的产xue已经不再生涩,很快开了十指,翕张着吐出胎头。 这是最疼的,胎头硕大坚硬,在他用力时娩出一点,收力时又缩回去,一下一下剐蹭着娇嫩的xue口,师殷半阖着眼睛呼呼的喘息。 这是第几个?他已经记不清了,直到胎头脱离产门,被医官拉出身体,他才听见有人说:“恭喜陛下,恭喜凤君,是六皇女。” 女帝抱了一会儿幼女,低头对师殷道:“朕会命人给你好好调养。” 师殷眨眨眼睛,缺水起皮的薄唇艰难地开合:“还是没有血脉,是吗?” 女帝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不明白。”他说,“一个有血脉的孩子那么重要吗?” 女帝对上他的眼神,一双紫色的眼睛里尽是温柔爱意:“朕是想要一个师卿生的,有血脉的孩子。” 师殷闭上眼偏过头不看她:“我累了。” 产后一个月,女帝几乎倾尽全力给他补身子,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供他取用,他出月的第三日,女帝便让他准备晚上侍寝。 师殷从浴池站起,一步步走到等身的西洋镜前,他擦掉镜面的水雾,镜中人便一点一点清晰。 诚然他已经三十四岁,但一直被女帝养得极好,眉目间仍是开国初年的那个师仆射。但只有师殷自己知道,他的眼睛不再明亮,脊背微微的佝偻,再好的药物也除不掉他肚子上的妊娠纹,连记性也大不如前了。 他对着镜子托起一只胸乳,软腻的乳rou从指缝溢出,rutou翘如指尖,也不复当初的浅嫩生涩,像一颗烂熟的葡萄,蔫蔫的往外溢着汁水。生产后的肚子也没有恢复平坦,膨起一块松软的rou,未休养好的纹路隐隐作痒。 他的身体已经被频繁的生育拖垮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为了…… 他靠在镜子上,丝丝缕缕的寒气渗进皮rou,他也浑然不觉。直到门外有人禀报说陛下驾临,他才慢腾腾地把衣服穿上。 女帝坐在床边冲他招手:“师卿快过来,有好东西。” 也许是刚沐浴出来有些倦怠,他无力做出欣喜的表情,只木然的走到她身边坐下。 女帝从旁边抱出一只盛了热水的木桶,蹲在他脚边,捉着他的脚踝浸进去。 师殷差点跳起来:“陛下!” “诶呀,别动。”水溅到女帝脸上,她毫不在意的拂去,“对你身体好。” 水里不知道放了些什么,弥漫着药香,漫过他的小腿,女帝用手撩起一捧水,从他膝盖浇下,又把他的脚握在手里,生涩的按摩着xue位。 直到水温渐低,她才取过棉帕擦净,用被子把他盖得严严实实。 “陛下……” 师殷暗叹了一口气,勾着女帝的脖子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女帝仍叫着他师卿,两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握着他的胸乳揉捏。 她问:“涨吗?” 师殷点点头。 女帝咬开他的衣襟,舌头在他乳沟间来回舔舐,两指捏着一只rutou,将乳孔搓揉得翕张一线,便用舌尖卷入口中吮吸。 师殷不禁弓起脊背欲躲,她却不松力道,两厢将rutou拉扯得似一粒红枣,阵阵酸麻往腿心窜,肥红的蒂头从花唇里探出来,被他自己用手心压住搓揉。 女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