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死對頭男團的隨行保姆_高澤安和洛杉橋爭著同一個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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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澤安和洛杉橋爭著同一個女人。 (第4/8页)

便喊道:“隊長隊長!這裡!”

    高澤安心情也不好。

    今日表現太好,那些人一個個湧過來敬酒,洛杉橋平常最能頂酒,卻偏偏鬧著要早走出去玩,最後池遇這個司機也沒擋住。

    大家都被灌得多,高澤安還是把這三個人打包送上代駕的車,稍為清醒點的盧影帶著人回去,讓高澤安先來接溫棉棉。

    高澤安自己也醉,但表面還能維持,不過其實他就是打車來的,眼下強撐著,見到人喝醉成這樣,忍不住皺起眉:“醉成這樣?”

    小高真冤:“她剛剛沾太多辣椒粉辣倒了,我去買瓶水的空檔,回來便見她拿著酒罐吨吨吨。”

    沒過多久,就一直哭一直吨了,這接人的電話還是小高半哄半騙地讓她撥號。

    高澤安嘆氣,謝過人便讓小高先走,這頓飯也由他付帳了,小高明天還要上班,見有人來接溫棉棉便放心不少,離開。

    高澤安把溫棉棉扶著:“能不能走?”

    溫棉棉軟軟的蹲下來,繼續哭:“不想走。”

    “那你想去哪?”高澤安又把人扶起,這次他不讓溫棉棉掉下去了,緊緊環住她的腰。

    溫棉棉沒應,高澤安想把她拉走時她又重施故技,完全不肯走,不願意回家。

    “——那不是我的家!!!我不回!!”

    “我沒有家——嗚嗚嗚嗚嗚!!我沒家!!”

    高澤安:??

    “小溫,還知道我是誰嗎?”

    “嗚嗚嗚——你,你??你?你好俊啊,我能加一下你號嗎?我剛、我剛失戀了,我們來痛痛快快做一場吧!做!”

    高澤安撫額。

    她哪來失戀?就剛剛那朋友?

    認不出他都算了,還要加好友一夜情。

    “可真好樣。”

    高澤安氣得不輕,本來亦是強撐著,眼見溫棉棉這麼不成方圓,也只好強扯著她上車,

    把她先放上車後,高澤安胃裡一陣翻滾,扶著車門緩緩那陣不適。

    這時,車廂內正發展著驚人之對話。

    代駕問:“小妹,你們下一站去哪?”

    溫棉棉呆呆的:“我們要去做愛??”

    代駕:“??”

    代駕:“外面那人你認識嗎?”

    溫棉棉看著門外的高澤安,突然大哭起來:“他好過份!他之前弄得我好痛好痛!痛的都流血了嗚嗚嗚,這樣,師傅你看??”

    高澤安趕緊進來,捂住她意圖脫掉的褲子。

    回家怕是不行,路程太遠,他也撐不住,師傅也沒問高澤安去哪,確定他們是情侶後,把他們丟在一家愛情賓館外面。

    他就怕這兩人吐在自己車裡,不好搞哎!

    高澤安沒辦法,草草地登記入住,把溫棉棉抱上房間後,兩人都躺在床上,一左一右。

    這是一家古典歐式裝備的套間,室內燈光很昏黃,昏黃的燈光照著那張能睡上四五人的大圓床,照得讓人遐想非非,而溫棉棉還在哭叫著,一時喊腳痛,一時嚷著失戀,讓高澤安滿腦子都是不好的念頭。

    他抬起手擋著光,皺緊眉:“小溫,不要再吵了,再吵我真的會讓你消聲。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溫棉棉聽到他的話,止住了聲看過去,她把自己的小腳伸伸,踩了過去,踩住了軟軟的地方:“我是真腳痛!嗚嗚!!你看啊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嘛??”

    高澤安忍無可忍,握住了作亂的小腳丫。

    那一隻白白嫩嫩的小腳不服,一直掙扎,高澤安沒辦法,把人壓在身下固定。

    溫棉棉哭了好久,見掙扎不了,便大聲控訴:“我腳痛!你都不關心我嗚嗚嗚嗚,你是不是男人我腳痛我腳痛我不舒服我??唔??”

    嘴巴,被人堵住。

    一陣煙菸味的親吻佔據了溫棉棉的大腦,天知道高澤安為了壓掉酒意多費勁兒,他接過別人一支菸,在外面吹了半小時風才能過去接溫棉棉。

    但眼下,那菸帶來的清醒已沒有了,理智盡失,他把溫棉棉的雙手給左右攥住,嘴唇沿著掌心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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