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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福雷,a小调船歌,Op.26 (第2/3页)
一棵成熟的,果实累累的树,沉甸甸的果实在她的体内酿成酒流出来,晶莹的,红艳艳的,让他甚至忍不住想凑上去吮吸。 “嗯……”虽然是低温蜡烛,尹南溪还是感到了丝丝灼痛感。她呻吟出声,皱起眉头。 余轶影俯下身,贴近她,衬衣的布料蹭上她的皮肤,似乎能平复一些刺痛的感觉。 “没事的,”他在她耳边说,“等一会儿,你就习惯了。” 说着,他把她的头发挽在手里,打一个结,然后推着她,俯趴下去。 更多的蜡油泼下来,在尹南溪光滑的后背上形成艳丽绽放的图案。 那些细小的灼痛感连成了片,像一条舌头,舔舐着她的后背。渐渐地,尹南溪好像真的习惯了。 灼痛感变成了酥麻感,温暖地顺着后背蜿蜒流淌。她不再紧绷身体,而是放松下来。 难怪很多人要拍……余轶影想,他自己都把持不住,想拍。想把此刻她的身体丝毫不差地记录下来,保存在一个箱子里,锁起来,以后慢慢欣赏。 但他并不会这么做。他有底线。 他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那些凝固的,鲜艳的蜡痕。 目光向下,她的脊柱延伸下去,是纤腰一握,两个浅浅的腰窝,再往下,她还穿着内裤,他想看的,被遮住了。 他手指勾起她腰间的那一小块布料。 “可以吗?”他问。 尹南溪听见他的声音有一点发颤,有一点嘶哑。 Dom维持的平静和威严终于碎裂了一点,像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一块石头,荡起波纹。 尹南溪也感到了一丝愉悦,一丝得意。 她乐于见到这个漂亮斯文的男人在她面前无法自持的样子。哪怕只有一点点。 但她装作没有察觉到。只是把脸贴在柔软的地毯上,让头发把唇边的笑容隐藏起来。 “可以。”她的声音又细又软,几乎听不见。 余轶影轻轻地褪下遮蔽尹南溪最后的那一重屏障。 纤巧,但是浑圆的臀,像剥了壳的鸡蛋。 余轶影之前有种直觉,遇到尹南溪大概是中了头奖,而现在,他感觉自己是中了头奖中的头奖。 她的身体没有一丝赘rou,但又不干瘦,rou全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每一寸都是优美的弧线。 还有她股间那道幽深的细缝,细细的毛发上沾染着晶亮的水光。 她湿了。 余轶影突然觉得很感动。 她居然就这么信任地,把自己交给他。就像在上课的时候一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托起她的脸,说:“谢谢你。” 尹南溪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有些恍惚。 谢我?她想,为什么? 但既然余轶影这么说,她也就朝他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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