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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吗？还是说，是他自愿的？

第二十一章关于那幅画

翌日

清晨

竹屋内，一条白色的身影站在窗前，看着天空飘下来的细雨，思绪早已随风不知飘到了哪里，原来，他以离宫多年了，那幅画，是他离宫的前一天，师父为他画的，他还记得师父对他说的话。“林飞，让师父为你作一幅画，可好？”

白林飞诧异，他六岁被白衣寒救入听弦宫，转眼间已经十年了，师父从未给哪位弟子作过画，如今……“师父？请容弟子去更衣。”

白林飞飞快的回到了寒飞阁，迅速的脱下了身上的属于女子的蓝衫，换上了一套白色带有黑边的外袍，将头上唯一束头的蓝色发带放在了桌子上，黑色的发丝顺至而下，对着镜子撇撇嘴，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走出了寒飞阁。

“师父，弟子换好了。”

白林飞看着坐在水旁的白衣寒正在研墨，红色的外袍穿在白衣寒纤细的身子上，如花般的笑容正对着白林飞笑的开怀，让白林飞看的有些痴呆，自己是不是喜欢上师父了？想到这里，白林飞慌张的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有些心虚的看着白衣寒。

“师父，谢谢你。”

“你身旁的梅树被雨露浇灌后，显得更加不畏严寒，很适合作画。”

白林飞抬眸看了看高过自己的梅树，便微微侧身，深情的看着白衣寒，那双空洞的眼眸让白衣寒看了有些心疼，拿起放置在桌子上的毛笔，慢慢的勾勒出了白林飞的大致身形。“林飞，你这样保持一个姿势不累吗？”

“啊？”白林飞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弟子不累，师父难得要为弟子作画，弟子当然得让师父为弟子好好画了。”

白衣寒注视白林飞许久，手中的笔也随着停住了，白衣寒渐渐的消失了脸上原有的笑容，恢复了以往平静的面容，有些懊悔的向白林飞说道。“林飞，从你进听弦宫那日起，师父就让你变的无心，无情，不许欢笑，也不许悲伤，你可曾恨过师父？”

两条粗眉紧凑在了一起，他没有一丁点把握白林飞不恨他，林飞受了那么的苦，最后来到他这里，他依旧没能让白林飞过上安逸的生活，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有给白林飞幸福。

“……弟子，不曾恨过师父。”白林飞慢慢沉吟道。

他额头上的皮肤皱到了一起，白林飞抬起冷冷的眼眸质问着白衣寒，说道。“只是弟子不解，师父为何这么做？”

听到白林飞质问的话语，白衣寒手中的笔顿了片刻。“这是听弦宫的规矩，历代宫主都必须无心，无情，不喜，不怒，这样，当练“醉梦”的时候，才可以把这套招式发挥的淋漓尽致，而遇上生死欲衰的事情时，依旧可以让自己保持清醒，依旧可以对外界毫无所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林飞。”

“师父，历代宫主要做的事情，为何我也要……”十六的白林飞不是不懂人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