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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不明”，谁懂他以后会不会成为他们的主子之一呢？要真成了，叫他的名字就是逾距了。

萧亦可不懂十四心里的那些弯弯道道，当下就道，“怎么不好？反正我们都是帮他做事的，那就是同僚。既然是同僚，你叫我‘萧公子’也太客气了，我听着也觉得别扭，你就叫我萧亦好了。”

“……你说的帮公子做事是什么意思？”

“哦，他收了我做他小厮。”萧亦如实告诉十四。

十四若有所思，“这样啊。”

看十四的样子，萧亦想问，兄弟你是真明白了，还是明白到另一边去了？我看着你表情不大对呀。

萧亦猜的不错，十四自然是“聪明”地明白一边去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家公子真是好样的！

“那那个，你们家公子呢？”

萧亦刚问，便看到君寒晃进来了，步子迈得挺大，待走得近些，才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看。

注意到萧亦的失神，十四回过头去，见是君寒，恭敬地拱手行了个礼，“公子。”

“嗯。”君寒应了声，道，“你们杵在这门囗做什么？”

“就是遇见了，聊两句。”萧亦道。

君寒道，“哦，那聊完了没？”

“完了。”萧亦道。十四在一旁没有说话。

君寒看向十四，“去找阿九，有事要你去做。”

“是。”

十四离开了，萧亦看看君寒的表情一直没有缓过来，不由出声询问，“嘿，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君寒盯着萧亦看了有一会，才开囗道，“如果你父亲要你娶一个你素未谋面的女子，你会怎么做？”

萧亦只愣了一秒，便否定得坚决，“那不可能。”

“嗯？”

“我爸，呃……就是我爹，他才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肯定？”

萧亦摸摸鼻子，不大自在，“他都离开好些年了，哪能管到我。”

君寒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哪能不明白“离开”的意思，当下就觉得心里有些难受，“……抱歉。”

“没事。”萧亦一点也不在乎这个，人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他早就释然了，何况他爸走的时候他还小得很呢，对他父亲根本没有多少记忆，是以就算是伤心，其实也没多伤心，毕竟没太多感情在里头。

君寒见萧亦面色无异，才又开口道，“我是说假设，如果有人要你娶，你娶不娶？”

萧亦想了想，道，“不娶。”

“为什么？”君寒道，“如果她长得很漂亮，人又很贤慧呢？”

萧亦仍道，“不娶。”

君寒默了会，“你是断袖？”

萧亦惊讶地看着君寒，“你不是吧？我只是说我不娶，你就要把我活生生掰成断袖吗？”

“你不是断袖，那你为什么不娶？”

萧亦表示自己很无辜，“我为什么要娶？”

“因为她贤慧又漂亮。”君寒面无表情地道。

“贤慧漂亮又怎样？”萧亦不以为然，“就算她有钱有势，对我死心踏地，我也不娶。”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说不说？”

“……好吧，因为我不喜欢她。”

“你不喜欢，所以你不娶？”

萧亦点头，“是啊。我不喜欢，我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