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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还是很认真的，他大概是第一次伺候别人做这种事情，对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新奇感，而且此时的楚飞就像一只听话的大猫一样，只要顺着毛洗，他就懒洋洋得享受着对方的照顾。

不过洗着洗着，秦修杰的手就不规矩起来，尤其是到了某处，他更是故意用两根手指将其分开，使得更多的热水涌了进去。里面突然被热水烫到，楚飞哆嗦了一下，伸出手就去推秦修杰。

但秦修杰得了乐趣，哪肯就此罢休，偏偏缠着楚飞不让他挣脱，手上更是花样百出。

楚飞的脸因为热水的蒸汽和来自秦修杰的刺激变得红扑扑的，他整张脸趴在秦修杰胸口，嘴里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哼哼。

秦修杰看准备得差不多了，双手箍住楚飞细瘦的腰，将他往上稍稍举起，又猛地往下一拽。

接着水流的润滑，秦修杰直接顶到了最深处，楚飞惊叫起来，神志也有点回笼，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不是说帮我洗澡吗？”

秦修杰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着，嘴里说道：“刚好边做边洗。”紧接着，在楚飞还没有完全适应之前，就开始了猛烈的攻势。他每次都完全出去又重新进去，那些热水就随着空隙不停地涌入又流出，这种感觉比之前更加强烈，楚飞很快就被他顶弄得意乱情迷，一时间房内活色生香，浴缸里的水不停地溢出，又被水龙头里流出的温水灌满，哗哗的水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楚飞最后是被朝向镜子站立着，秦修杰在他身后一边卖力地耸-动，一边用舌头舔了舔他修长的脖颈线条，用一只手强行抬起楚飞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里倒映出来的自己。

“你这样真是太迷人了，就好像堕落的天使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摧残。”秦修杰夸赞道，“要是这面镜子和我们在瓦岗镇看到的那面一样，别的世界的人透过这面镜子就能看到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被他这么一说，楚飞真的产生了被人窥视的羞耻感，他开始猛烈挣扎起来：“放开我，别在这里。”

“宝贝，你越动我就越享受。”秦修杰故意在楚飞耳边吹气，“快多扭一扭。”

楚飞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不挣扎了，他扭过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瞪向秦修杰，颤抖着的睫毛早已被水汽打湿了：“你能不能别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提正事？”

“不能。”秦修杰趁机亲了一下楚飞略有些红肿的唇，“我早说了，要及时行乐，越是危险的环境越需要放纵的情爱来调剂，相信我，今天晚上你会睡得很沉的。”

楚飞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在这个梦里，没有怪物，没有打斗，没有生死，也没有末日。他在一个开满玫瑰的花园里漫步，夜莺在枝头歌唱，黎明来临前的浅蓝色夜空里，还有一些若影若现的星子在闪烁。

有一个温暖的泡泡包裹住他，在梦里他感觉不到微凉的晨风和露水，仿佛有什么东西将他很好地保护了起来，不用再担心前路步步荆棘。

楚飞醒过来的时候，在淡淡雾霭里的郑州城上空悬挂的太阳，已经高悬在了天穹，透过乳白色双层纱窗帘的花纹，将一些微弱的光聚集在他眼前的床单上，落下一个梅花形状的光斑。

秦修杰已经出去了，在枕头下面压着一张淡青色的信纸，上面龙飞凤舞得写着一行钢笔字：“To：

亲爱的楚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