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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的禁锢，一股厚重苍茫的威压扑面而来，竟让陆景然毫无反抗之力。

而萧默看到陆景然挣扎，本就猩红的双眼更是红的似要滴出血来，面目愈加狰狞，颈侧传来一种刺痛，那人仿若泄恨般在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血色的齿痕，可偏偏又不同于普通的噬咬，掺杂着□□，硬是有着一股□□的味道。

陆景然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撕拉——

衣衫被撕开，只余几条破布仍挂在身上，半遮半掩。

灼热的气息越加粗重，从颈侧一路蔓延至全身。

有双手在全身游走，大力揉捏，似乎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上的那具躯体，揉为一体。

不该，不该这样的……

他用尽最大的气力抗拒着，但是却只能像是迎合。

身上的男人似是不满身下的微许挣扎，强势分开了陆景然的双腿，一举进/入。

痛……

仿若全身都被劈开……

似乎连灵魂都被劈开……

恍然间，那个之前梦中一直面目模糊的男人，面目猝然清晰！

陆景然陷入昏迷。

然后，同一个梦境。

只是一切都清晰，无比清晰，无比残酷，痛入骨髓。

泪流，从灵魂深处。

身上一直不管不顾只是耸动，哪怕连接处已满是鲜血的男人突然停下，殷红的双目霎时闪过一丝迷茫，直觉下，轻轻舔舐着那人惨白面目上的泪珠，似轻吻。

接下去的动作竟是不知不觉温柔许多。

明明是活色生香的画面，此刻却只有一种莫名的悲凉。

陆景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

暮色沉沉，余晖撒满整片山谷。

身下是整片的合欢花泥，残破，泥泞。

抬头是漫天的合欢花，洒洒洋洋，从一颗古老的合欢树上凋落。

是的，够古老啊。

这棵树，是他当初亲手种下的，和他。

身边的男人面目成熟英俊，睡相却像是稚子，埋头在他胸口，双手紧拥，面目安详。

一寸一寸地，他的目光扫过男人的面孔，熟悉的轮廓，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

可终究还是陌生的。

毕竟，这中间隔得是万千的时光，和，冰冷的一剑！

起身，身上满是狼狈的痕迹，□□而难堪。

浑身酸痛，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双腿不住颤抖。

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一件白衣裹住身躯，最后深深地看身后一眼。

看身后的合欢树生命猝然凋谢，这棵树在这一刻恍然完成了什么重大的使命，支撑他无数纪年的信念已然完成或者说是已经没有意义。

看树下的男子在睡梦中抿起的微笑，这是他很久没见到过的“他”的，以后也难以见到。

看树下的时光。

看荒芜的曾经。

夕阳将影子越来越长。

身后的一片狼藉消失，恍若从未发生过什么……

“合欢花，花不老，叶不落，一生同心。等这合欢树长大，我们在这里安家吧。”

“好好好。不过景然你还漏了一句，世世欢合。”

“你呀……”

往日的诺言终是随风散去。

花落，叶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