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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把鸡尾酒呈上，一旁监督的乔爵检查过，才让楚宁喝。

楚宁酒量不好，乔爵是一开始就体会过的，而且烈酒伤身，他怎么也不会让楚宁喝。不过既然小家伙兴致来了，就让他喝点低度数的鸡尾酒，挑的都是楚宁喜欢的口味。

“谢谢。”楚宁笑着接过，却不是对乔爵笑的。

也就只有乔爵，才能让他这么大胆信任地释放不开心。因为唯有面对乔爵，他才会有忍不住、藏不住的时候。

喜欢得满溢，也痴迷得满溢。

乔斐进来时正好便看到这个场景，午夜场即将闹起来，宾客都三三两两涌进来，不再清落的的厅堂中，灯光昏暗暧昧，他却一眼看到吧台处双手捧着酒杯的楚宁，和少年边上随意地支着胳膊的乔爵。

虽然两人惹眼的相貌引起了不少注意，那气氛却没人敢上去打搅。

想着乔时照的话，还有他素来所受的追捧，乔斐理了理领带，不紧不慢地过去了。

“给我也来一杯，谢谢。”乔斐优雅落座，偏偏坐在楚宁旁侧，点了和楚宁一样的酒。

楚宁没醉得意识不清，相反，他很清醒，只是微醺得脑袋微涨，脸侧微红，看了看乔斐，没搭话，只是不同于刚才，那笑容没了，眉毛拧了起来。

乔斐却不在意，脸上笑容依旧，手撑着下巴越过楚宁看向乔爵，礼貌又不失亲昵：“爵爷前几天友情演出的那条广告真是绝了，听说这是瑛导亲自导的片子？”

乔斐身在娱乐圈，自然找起他和乔爵的共鸣。

楚宁闻言不吃醋，反而忽然松了眉头，笑出小酒窝，笑容里的坏气颇有乔爵的神韵。

乔斐说的那位瑛导大名舒瑛，是乔爵的前辈之一，那条片子也是乔爵看在她的面上才出镜的。

只不过，哼哼。

乔爵看穿了楚宁，却不说破，只是悄无声息地挪走楚宁手边的酒，捏捏他绯红的脸蛋，动作专注，头也不抬地冷淡回了乔斐一句：“你猜错了。”

“哦？不知道是哪位人才，能让瑛导让出位置呢？”乔斐不疾不徐地问，眼睛却依旧盯着乔爵不放。

其实他也看出来了，和乔爵去的人统共就楚宁一个，不是楚宁执导还有谁呢。只是他训练有素，还是乔时照手上最好的人，自然有他自己的傲气，这问话节奏非常稳，全然没有知难而退的意思。

乔爵出了名的不受撩，但也不会还击，只是乔斐太贪心，还想要攻击不该下手的人，乔爵侧目看他，话语看似平淡，实则锋利：“怎么，你对舒瑛也感兴趣？”

乔斐听懂了他话里的讽刺，却不生气，顺势道：“怎么用也，你知道我对谁还感兴趣了？”

一句话撩了乔爵还没有点破，他颇为满意。楚宁这种在他看来傻得不行的“招数”，他向来看不起的，现下秀了一手，颇有成就感。

楚宁敲敲杯子，清脆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足够两人听到。

他太熟悉乔斐的套路了，温水煮青蛙，先从无伤大雅的问题开始，不知不觉地靠近，在这来回间几乎就要越过自己到达乔爵那头。

乔斐闻声看过来，眼睛还不时光明正大地看乔爵，后者神色慵懒，眼里依旧只有楚宁，却让人感觉不知哪一刻他就会把对面的乔斐给阴了。

楚宁却没乔爵那样的脾气，唔，平时的楚宁或许还可能有，但对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