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烛座/吸紧rou棒/鸠占鹊巢 微H (第1/1页)
夜色涂抹在庭院的青墙之上,花棂窗筛落了月光。 灯烛叠影的内室里,少女白净清莹的皓体在月与烛的包裹下浮动着娇弱柔丽的光泽,如珠母呵护深藏的珍珠,澄净、生淳。 若非,仰着的小脸不是倚窗望月,而是罩笼在男人双腿间的层层阴影之下,高抬的玉腿不是清越起舞,而是驯服地被缰绳重重套在yin具之上。 谁能想到,这明珠佳人,并非一位娟洁华贵的世家小姐,只是一枝任人攀折的路柳墙花呢? 入夜掌灯后,商丘明渊又新取了一盏白釉四重莲瓣承烛座置于桌案上,这盏烛座的工艺精妙绝伦,烛盘立雕成怒放的观音莲,台柱约三指宽,纵行两条双层孔道,承座为倒扣的杯形,匠心独具,玄机暗藏: 台柱内,一侧通道从底座开孔,用于置冰,一侧通道从烛盘中空打通,用于流蜡;两条通道的底部均用首尾锥形、整体中空的玉塞堵住。待蜡烛与冰块融化,烛泪和冰水分别流下,通过孔道滴在rou体上,时快时慢、忽冷忽热,不落在身上,根本不知道将要迎接的是冷是热抑或是冷热齐下,自是一番销魂滋味。 “唔唔!”听到他们要用蜂蜡插她的私处,柳清浅害怕地急促呼吸起来,吸紧了小嘴里含着的rou棒。 “嘶…” 商丘明澜失去自持地呻吟出声,含着他欲根的小人儿,被吓得鼻尖一抽一抽地扫在棒身上,挠得他痒丝丝的,一张小嘴更是要把他的魂都给吸出来似的,吮得他jiba痛,真真搅得他性欲狂蹶。 “放松。”商丘明澜挺动腰胯,想要抽动一下被少女嘬得紧紧的rou棒,谁知这小东西不但纹丝不动,反而还吸得愈发紧窒了,他骨头都叫她吸去了三分,又疼又酥的快感一瞬顺着尾椎直冲天灵盖,“嗯~” 男人再也忍不住地张手掐住少女两边吸rou棒吸得都凹下去的小脸蛋儿,粗声威胁道:“再不听话这会儿就射你嘴里。” “唔…哼…”柳清浅乖乖松了嘴,真被他射嘴里还了得! 商丘明澜抚着少女那被他棒器戳得鼓鼓的腮帮子,心也跟着软了三分,见商丘明渊从外头取冰回来,伸出两指亲昵地捏了捏少女仰起的下巴:“这么一个娇气的小娘子,jiba都没吃过几回,就要被你上酷刑了,你若不愿惜花,倒不如让某采了去。” “呵…雪儿在我这,嘴里含的好歹还是零食、糖果,到你那里只能吃jiba、吞jingye了。” “别以为某不知道你,你也是巴不得小娘子天天含着你的jiba睡觉。” “你既然知道,还要鸠占鹊巢。” “总好过…让小娘子独守空巢吧?” “……”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视线相触一刻,似两条蛇互相吐了吐芯子,随后擦肩而过。 他们都心知肚明,不愿提起。 * 禽兽上没上过学堂她不知道,但狗官身为堂堂三品寺卿,那定是受过礼教浸润、饱读圣贤诗书的,虽谈不上什么经世大儒,却也是名卿贵望。撇开别的不说,此时听他这么直白地讲起下流话来,他羞不羞她不知道,但她臊得慌! 柳清浅开始庆幸他们把她的眼睛给蒙住了,看不到这两人不知羞的嘴脸,要是能把她的耳朵也堵上就好了,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之间似乎有什么秘密不小心泄露出来了,但她说不上来。 还有蜡烛…沦为妓子后,她才知道,这东西原来还可以用在床事上,此刻还要用在她身上。 从小到大她哪受过这种虐待… 添过冰后,商丘明渊取又了火折子点燃花心深处的玉烛,那嫩蕊便幽幽吐露着轻柔的甜香,俄顷,花气袅袅盈满室。 商丘明渊执盏立在少女跟前,用手摸那两瓣小蚌rou,紧揪揪,高堆堆,热乎乎,滑腻腻的,不见一根毛影儿,两片粉粉嫩嫩的花瓣微微绽开,露着一条幽缝,缝儿正中,有一小rou尖儿,许是害怕,许是嘴馋,正如鱼儿嚼水般,一张一合,煞是可爱。 他到底只是吓唬一下小姑娘,并不打算真用蜂蜡入她下体,毕竟,这么一弯清泉似的小人儿只叫人想捧在手心里好好保护,细细饮啜,再… 烛光摇曳着,在他笑盈盈的专注里,还有一种近乎凶残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