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床榻縱筆刻字,太子是我的 (H) (第5/5页)
身,欲夺去行歌手上的小刀。「君无戏言!殿下是要当皇帝的人,不可以反悔。」行歌见行风翻过身,赶紧一手压住行风,攀了上去,跨坐在行风腰上,漾着甜笑俯视着他。「行歌!」行风被行歌这幺一压制,有些吃惊。何时他的小妻子如此大胆灵动,甚至说调皮霸道?「殿下不许挣扎。而且,你只能让我看,还想让其他女人看吗?我不许!」行歌见行风要推开她,索x扔了刀,双手压在行风a膛上。「…」行风听她如此命令自己,饶富兴味。一时间有股被独占的奇异虚荣感。小家伙完全忘了她现在压着的是谁了?连他自己也变得好生奇怪,明明不喜女人吃醋,也不喜欢女人占有欲过强。但现在却有些满足地看着小家伙蛮横地将自己视为她的所有,还不让其他女人分享。像是小狐狸般张牙舞爪地标示地盘。「殿下自己取了刀和笔说要纹字,不可以反悔。」行歌俯视在自己身下的行风,笑得粉靥方匀,琉贝嫣然。瞧行歌眸若水滢滢,雪脂丹唇,翩若惊鸿,灼若芙蕖于冬日盛开,掩星蔽月。若说是一笑倾城,也不为过。这是行风头一次见到行歌如此灿笑愉悦。一时间看傻了眼,凝注着行歌的眼神柔和了起来。「殿下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喔?」行歌见行风没发话,只是瞧着自己,含情脉脉,默然无语,不知道他想些什幺,瞧得她内心有些羞涩不安,微微地扭动身子。直到身下有股灼热硬烫顶着自己的贝r时,蓦地红霞飞上颊。但行风也没说话,静视着她。弄得她该继续也不是,不继续又像是示弱了,搞不好还会被他取笑一番。慌乱之下,行歌随手捡起落在床榻上的翠玉螭纹笔,吶吶地说道:「那…那我要写啰…写…写…」行歌快速地在行风身上画了几笔,便草草结束,想翻下身来。但行风可不愿了。他只觉得柔软湿润的宣豪在身上搔着,像是他的丁香小舌挠着,痒痒的,湿湿凉凉,若有似无地在引诱他。「小家伙想去哪?」他哑着声发了话,两手却是按在行歌的一双大腿上。「写…写完啦…你自己看看…那边有铜镜…」行歌抬头指向铜镜,顿时僵住,有些晕头,浅浅的红霞刷地如黄鹤上九天,冲得耳g红艳艳一片。那是什幺姿势?!羞死人啦!只见铜镜倒影中,她自个儿"骑"在行风身上,行风一脸迷离享受的表情,看似情动神昏,好不暧昧。「嗯?你别动。我看看你写了什幺。」行风长指如铁爪,虽没弄痛她,可是却牢牢地将她钉在了原处,让他的欲望顶着、灼着行歌。他抬起颈看了a口上有一痕潦草娟秀墨迹,上头只有两个字。我的。「我的?」行风怔愣一瞬,随而失笑,翻身而起,一把搂住行歌。「就这幺两字?我是…你的?」他低声问着行歌,心里充满了欢喜。「嗯嗯…就这两字,写完了…放…放开我吧…」行歌感觉到行风那低声呢喃中带着的情意,心里的sao动忽然涌上,反而比较起他的欲望顶在花x前更要让她心荡神驰,连话都说不好,结巴起来,侧过了头,羞怯地不敢与他对视。「我是你的?」行风扳过了她的脸颊,抵着她的额头再问。「…是啦!是啦!你不愿意?」行歌只觉得脸热,刚才心里一乱,随手胡乱草书了几字,竟写出自己的心里话。「…愿意。」行风朗笑,拥紧了行歌。行歌听了,心里满足踏实起来,忍不住,伸出双臂,环住了行风,舍不得放开。有汝如此,夫复何求。说不清,是谁心里的感受。若能一直如此,一生一世也就足够。「可是,爱妃,你生了火,该不该负责灭火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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