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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郎俊侠】皆欲杀 (第2/8页)
变通。李渐鸿舔过他手背上的血液,熟悉的味道令他回忆起在战场驰骋的快意。 李渐鸿向来自恃勇悍,浑身伤疤俱是战功的佐证。他很清楚征服郎俊侠应该付出什么代价。 “啊——” 李渐鸿腰胯后撤,将那庞然大物抽出些许。二人直似血rou相连,这边稍一动弹,郎俊侠立刻有了反应,双腿打着颤,被李渐鸿以两膝强硬分开,不得合拢。 郎俊侠的头颅狠狠低下,随即又被李渐鸿拽着长发提起。他漆黑的眼珠中仿佛泛着朦胧的雾,又似隐约化着血。 郎俊侠薄薄的嘴唇不住哆嗦,被李渐鸿含在口中吮咬,含得满口血腥。 李渐鸿手掌犹如铁箍,扳得他下颌有种错位般的疼痛,修长的脖颈被迫扬起,那窒息浮沉之间,余光闪过破碎的金辉。 佛静静看着一切—— 鼻端飘出寂寞的香灰气味,身遭沾惹肮脏龌龊的污泥,两具yin躯相互交叠,一个压着一个,正为了令彼此受苦而交欢。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 李渐鸿拉着郎俊侠的脚踝翻过来,二人正面相对,郎俊侠满头冷汗,却仍是面无表情,双目半闭,不知在想什么。 ……遇父母杀父母,遇亲眷杀亲眷,始得解脱…… 李渐鸿那话儿极粗长,动作也渐渐凶猛起来,整根抽出后再抵着那未及闭合的窄口挺进,狠狠碾过瑟缩不已的肠rou,每一次都能顶入更深的境地。 郎俊侠腹内微微抽搐,软热的肠道内充满了疼痛与涩然,夹杂着难言的黏腻之感。随着李渐鸿的不断抽动而一阵阵地侵入他的身体,磨灭他的神智,连思绪也变得支离破碎。 而那罪魁祸首却又在呼唤他,一双无情的手企图将他从泥淖中完好摘下,他说:“郎俊侠,你看着我,你看我是谁。” 郎俊侠徒然睁着双眼,眼前如同被蒙蔽,茫然看不真切。 他看着李渐鸿,又像是透过他看身后不存在的物什。郎俊侠看花、看树、看雾、看佛,一切尽收眼底,唯独缺了李渐鸿想要的。 不拘于物,透脱自在…… 郎俊侠手臂青筋凸显,手指不住痉挛,向着香台下如废铁般随意撇弃的青锋探去。 “……唔!” 李渐鸿按着郎俊侠的腰胯将他拖回,挺身而入,坚硬的guitou不知擦过体内何处,郎俊侠登时一震,身体背叛了理智而将其愈绞愈紧。 胯间那物始终没有完全硬立,半软着搭在身前,随李渐鸿的动作而不断摇晃,蹭在他的腹间,生硬地挤出少许清液。 李渐鸿便探手抓过,以长满粗茧的手掌不住揉搓,剥开薄薄的一层软皮,将那敏感脆弱的茎头包在手心,桎梏般地攥紧。 “哈……啊……” 郎俊侠大张着嘴,窒息般地急喘,他的额角淌下一滴汗,被李渐鸿抬手按碎在乌黑的发间。 “我是你的主人。” 一道紫雷闪过,轰隆淹没呻吟,血光倾泻而下。 我杀不了他。 郎俊侠浓眉紧蹙,颤抖着闭上双眼。 2. 某代,南泉山有位名叫普愿禅师的名僧,因山名而被称为南泉和尚。 一天所有僧众出去割草时,静寂的山寺里出现了一只小猫。众人觉得稀奇,争相追逐将猫逮住。于是东西两堂发生争执:双方都要将小猫作为自己的宠物。 南泉和尚见此情景,一把抓住小猫的脖子,作持刀割草状,说: “你们若说出一句合乎佛道的话,这只猫就会得救,否则我就斩掉它。” 众人默不作答。南泉和尚当即将小猫斩断扔掉。 傍晚,高足赵州回来。南泉和尚将事情的原委叙说一遍,征求赵州的意见。 赵州迅速脱下脚穿的草鞋,顶在头上,扬长而去。 南泉和尚叹道: “啊,如果今天你在场,小猫可就得救了。” “什么意思?”郎俊侠面无表情道。 段小婉纤细的手指翻过一页,继续念道: 南泉和尚斩猫,是要斩断自我迷妄、妄今妄想的根源。通过无情的实践,斩断猫颈,斩断一切矛盾、对立、自他两执。若将这一做法称为杀人刀,赵州的做法则是活人剑。将沾满泥土、遭人鄙视的草鞋这种东西,以无限宽容之心戴在头上——即乃实现菩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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