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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匪首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附近城镇再无那些身怀六甲的女子,他又何必对过路的旅人下手。 “是又怎样,你问题这样多,不如亲自下去问他们。”匪首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流匪们将人打杀了好捉了车上的人回去交差,“莫伤了马车里的人,主子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我劝你活得好端端的莫找死,孩子即将出世,我实在不想再造杀孽。”云砚之好心好意的劝了一声,他是真不想当着肚里胎儿的面杀人。 若是从胎儿时便见着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万一以后长成个祸乱江湖的大魔头可如何是好? “可他都承认了,那些城镇都是他们的手笔,那死的便不算冤,好端端的竟害得我家阿云无处落脚只得露宿野地。”云砚之又自顾自的嘟囔几声,也不知是给肚里的孩子听还是给谁听。他自言自语几句后,神情便十分笃定的下了结论:“果真该杀。” “上!”匪首只当他在逞强妄图吓退他们,并不予理会这无半分假的劝告。 流匪们齐齐应了声,cao着缺着口的刀便直直朝云砚之砍了过去。 “既然你们急着投胎往生,非要来送死,那便怨不得我了,我不过是成全你们一番心愿罢了。”云砚之叹了口气,敛眉垂眸抚了抚衣袖。 也未见他怎样动作,围上来的匪徒还未近身便倒着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口中吐出的鲜血喷了一丈高,鲜血中还夹带着黑色的碎块。 竟是将人五脏六腑皆震碎了! 匪首倒吸了一口冷气,心知今日算是踢到了铁板,急急倒退两步方才稳住身型。 那些被掼在地上的匪徒多半已绝了气息,剩下那些站着的,看着昔日同伴一照面便去做了鬼,顿时惧意萌生,你看我我看你的,竟是齐齐扔了武器,转身想跑。 “跑什么?这么等不及想去往生么,竟连让我与你们首领说句话的时间都不肯等?实在是有失礼数。”云砚之长长叹了口气,慢条斯理的掸了掸衣袖,那些跑出去的人便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再起不来。 等目之所及再无人站着时,云砚之方才慢悠悠的补全了未尽的话:“我这样善良,自然是要成全你们的。”这算是对先前的事做了个自己十分满意的总结,也算是给肚里孩子解释了一番,至于那些被他送去做了鬼的满不满意,那他就无从得知了。 想来也是满意的罢?毕竟他连他们那样无礼的要求都满足了,还有甚可不满意? 那匪首见况不对,早已悔不当初心生退意,一瞧见满地死尸却是十分不甘。来时几十号兄弟,转眼死伤一地,只剩他一人,若是一无所获的回去,主子怕是不会让他活着,倒不如...... 于是匪首眼神一厉,趁云砚之料理那些兄弟,一咬牙从后方悄悄摸到马车后,想将鹤栖云掳走。 云砚之察觉匪首所图,神色阴冷的笑了两声,这有些人找死便是要挑那最不好死的法子死,真是拦也拦不住。 云砚之一旋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匪首身后。他看着匪首动作,颇为感兴趣的凑到匪首身旁道:“你在做甚?” 匪首心慌意乱,只想着将人掳掠走了好交差,一听有人发问,生怕那人将云砚之惊动,连忙转头朝来人‘嘘’了一声。没成想一打眼看清了来人,却是像见了鬼似的惊声尖叫,慌不择路的想逃走。 鹤栖云自然也察觉到马车后有人靠近,他的配剑早已握在手中,只是这肚子让他不大方便动作。此刻听见车后尖叫,却是手一抖,配剑重重滑落摔在毛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云砚之眉头拧起,却是温声安抚道:“我无事,阿云莫慌,莫去动那剑,好生坐会儿,我即刻便来。”想了想又补充到,“阿云莫掀帘子,外头不大好看,莫吓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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