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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博】捉蝴蝶的人(异客、赫拉格、极境的场合,非4p) (第3/5页)
是说故事一样教给晚辈。至于城镇里的那些所谓神殿直白点说就是披着一层圣洁外衣的妓院,而里面的祭司也不过是黑市主人们收集情报和攫取财富的工具。
毕竟在萨尔贡那样的地方,总有人舍不得自己那点虚伪的良心,也总有人需要在漫漫黄沙里寻找一点湿润的慰藉。考虑到这两个群体的重叠率,黑市的主人们没有权衡太久就决定用一份成本满足两种需求。
为了更好地控制商品,也为了给前来告解或赎罪的信徒们一点虚幻的安全感和真实的情趣,神殿祭司们被要求必须保持沉默,也必须保护好自己的真容不被信徒们看见,因为她们的声音和面容都属于神明。
等我说完规则,博士拉过我的手,在我掌心写下疑问:完全不能出声?
“也不是。”我回忆了一下,顺便捏住他的手指,放到领口示意他帮我脱掉衣服,“在念诵圣典和举行祭礼,还有彼此之间交流的时候她们可以说话,但如果有外人在,她们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
脸上蒙着深红色的面纱,他大概看不清东西,只能摸索着一枚一枚解开我的衣扣。等我回答完,他把手指放到我裸露出来的胸口上,又写了个问题:叫了怎么办?
“会被惩罚。”我回答道,“叫出声或者被看到脸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这样不合格的祭司会被罚作rou便器,从躺在金币堆上的祭司变成一个铜子就能用一次的公共厕所。”
博士的手指瑟缩了一下,指节在我胸口留下一点细微的瘙痒感。我握住他的腰,并拢三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xue里:“所以要忍住别出声,博士。”
可他又不像萨尔贡的神殿祭司那样,从被选作学徒开始就每天接受严苛的训练,直到敏感点被穿上电击环也还是能无声地跳完一整支祭神舞。
第一道穿透前列腺的电流就击溃了博士并不稳固的防线,他在面纱下悲鸣出声,没有异物堵塞的尿道口抽搐着流出了jingye。
等电击停止,博士脸上的面纱已经沾满了眼泪和汗水。他的手指还按在我胸口,回过神之后他用发颤的指尖写了个“痛”字,我等着他喊停,可那双手只是又写了个软绵绵的“不”字。
这不是我们说好的安全词。
“怕痛?不想被惩罚?”我捏了一下博士的脸,哪怕有一层织物隔着,我也摸得到他的脸颊已经和rutou差不多热了,“那刚才你应该更努力点咬紧牙关的,现在你只能被当做便器用了。”
我作势要掰开他的腿,博士吓了一跳,像是这才知道要害怕一样跳起来,还恶狠狠地在我胸膛上抓了一把。我按住他的后颈,把他压回怀里,顺便扯掉了那张面纱。
“啊。”我看着那张气恼的脸,晃了晃手里的深红织物,故作遗憾,“这下你是真的不可饶恕了。”
博士瞪着我骂了句下流的粗话,接着开始掰我的手,但一个从不亲自上前线的指挥官能有多大力气呢?我看着他的动作,止不住地微笑。
“松手!”他掐着我的手臂磨牙,看起来比起空气更想咬我的脖子。
而我很想吻他。
“好了,好了。”我安抚道,“你不会被惩罚的。”
“哈?”博士扬起眉毛,但挣扎的幅度小了点,“这又不是你说了算。”
“当然是我说了算。”我搂住他,靠近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从他的脸颊吻向嘴唇,“在沁礁,我就是神。”
因此你可以,也只能被我听见,被我看见。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吻,博士唇齿并用,带着怒火未消的凶狠。我由他撕咬我的嘴唇和舌尖,在逐渐泛起血腥气的痛楚中感到了奇异的满足。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他舔了舔我嘴唇上渗血的伤口,突然问:“你说的神殿祭司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大部分是真的。”我用我那条同样被咬伤的舌头缓慢地回答,“但不是所有镇子都有,因为要维持这样的妓院是很贵的。”
实际上,只有一座镇子曾建起过神殿,而那座神殿也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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