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么联系(引红清水,彩蛋有rou) (第1/3页)
伊索还依稀记得昏迷前最后的景象,总裁判长冷酷的敲下审判锤,嘴角噙着他看不懂的微笑,面对千夫所指,他深知反驳无用,只能保持沉默,接着他被拷上了绞刑架,铡刀落下前他禁闭双眼,自此之后他的脑袋便昏昏沉沉的,本以为即将自己面对的应该是永久的黑暗,但没想到又能再次睁开眼睛,伊索睁开眼睛却有点搞不清状况,他想抬手扶一下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缚在床头,看来是被捆的太久已经失去了知觉,同时他也注意到他那身审判时的囚服也被扒光了,整个人不着片缕的陷在华丽绒软的毛毯里,而刚刚还在负责审判他的,万人敬仰的总裁判长正支着头凝视着自己,见到伊索醒来,总裁判长便在第一时间送上自己的问候: “你醒了,身体有哪里不适吗?” 与审判自己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样子不同,总裁判长此时换上了更为宽松的常服,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同时不负审判席上严肃的表情,看起来特别平易近人。 说实话,没人会对一个在前不久还下决定处死自己的人有好脸色,更何况是讨厌活人的伊索,他理所当然的没有回复总裁判长的问题,冷哼一声便扭过头准备迎接总裁判长的狂风暴雨的暴怒,但总裁判长却没有展现和那些贵族一样自负的心性,等来的却是长久的沉默。伊索既不想缓解此时尴尬的气氛,又不想关心总裁判长的心理健康,于是他就转头避开那个人,同时让自己的目光自然发散。突然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转头看去一条不知从哪里出现的白色小蛇吐着信子,正盘踞在了总裁判长大人的肩头,总裁判长伸出手腹亲昵的摸了一下小蛇的头,又像对待猫一样挠着它的下颌。 不知那些信奉天主教的村民知道他们同样尊敬的总裁判长家里养了一条恶魔的象征会怎么样。伊索面无表情的想。他不是会那种告密的人,以自己现在罪人的身份,村民们会不会认为自己在污蔑总裁判长大人还另说。 诱导着伊索思绪神游天外的罪魁祸首,同样也是唤回伊索注意力的肱股之臣——那条前一秒还乖乖待在总裁判长肩头的小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他的小腿。 “让它下去!” 伊索有些慌乱,他病急投医的望向总裁判长,谁知对方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说话间它还在顺着自己的小腿向上爬,带着凉意的触感仿佛一只冰冷的手抚摸着的自己腿,好像那些不会的回应着自己的尸体变成了似火的情人,伊索终于结束了长久以来的单相思,当然前提是忽略掉他现在被绑住的状态。伊索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但想到还有个观众在这里,随即闭紧了嘴巴。 小蛇缠的并不紧,在这种湿滑和有的地方会出现若有若无感触的情况下,伊索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他的性器慢慢抬头,半勃的jiba好像汇集了全身的热源,像是普罗米修斯的火种,吸引着来访者去朝拜。小蛇顺着伊索的会阴那边游过去,开始慢慢将身体缠绕在那根看上去十分正常的yinjing上。蛇对待性器的缠绕要更紧一些,它似乎非常喜欢这种热度,和性器严丝合缝的贴合着,但这种情况对另一位当事人无异于一种折磨,处男伊索有点受不了这种被包裹着的感觉,他开始本能的抗拒这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他攥紧双拳想要从床头的束缚挣脱,同时胯部略微抬起,挺翘的臀离开了柔软的绒面。 唯一的观众总裁判长并非柳下惠,面对如此香艳的戏码也起了兴,宽松的常服也难掩他勃起性器的硕大,他交换了双腿的位置,用咳嗽